孟娬爬到了梯子最上端,她抬脚就能上屋顶,但却没上去,而是挪着脚转身看着下面的殷珩。她背靠着木梯,下一刻双脚往木梯上一滑,整个人就顺着梯子往下滑去。
孟娬扬声漫笑,滑到最低端时,殷珩张开手臂,就把她稳稳接住。
那头崇仪见了这一幕,眨眨眼,反应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用力想挣开崇咸,满脸跃跃欲试道:“我要玩,我也要玩!”
孟娬回头朝崇仪招手:“快来玩快来玩,这个可好玩!”
崇咸喝止道:“崇仪别闹!”
可崇仪哪会听,跟脱缰的野狗似的胡乱挣扎,使得他快要拖不住。
孟娬见状就道:“你这个当哥的怎么回事!快放开她!让她来玩!”
殷珩揉了揉额头。
崇仪成功地脱身,兴冲冲就跑过来。她顺着梯子往上爬,像孟娬那样,爬到最顶端,然后一转身再顺着梯子滑下来。
崇咸总不能让殷珩去接她,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站在梯子另一边接住她。
孟娬道:“该我了。”
而后孟娬又爬上去,再滑下来。两人轮流来玩,下面殷珩和崇咸也轮流来接。
崇咸满心凄凉地一边接崇仪一边请罪道:“主子见谅,等崇仪酒醒后,属下一定好好责罚她!”
等两人消耗了精力,觉得嘴里口渴,就又回到桌边去捧着梅咂酒吸。
孟娬刚捧上手,就被殷珩拿走了。
她回头眼巴巴地看着他。嫣然灯火下,他神色温润,无可挑剔,仿佛从天上来。
殷珩道:“若还觉得渴,喝些热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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