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为什么要给这头笨狼支招?
“你往好的方向想一想,如果徒儿是青染的转世,你哄她就相当于哄青染了。万一徒儿和青染没关系,你是妖判,她是妖主,你是大人,她是小孩儿,你哄她开心多帮妖族办事,不是挺好的吗?”
玄晖被花酿绕得云里雾里,就只听懂了两个字:“哄她!”
玄晖盘膝坐下来,抱着胳膊,扭过头。
“我怎么哄?她一天到晚都跟那个疯子在一起!”
花酿摊开手,他也没办法。
“别怪我没提醒你,人族十五岁及笈就要嫁人了!”
“什么?!”
玄晖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抓了抓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头发。
“废物就是麻烦!”
甩给花酿一句话,玄晖还是离开了。
花酿摸了摸眉心,又顺着鼻梁掐了下自己的鼻头。
“徒儿,为师真是自作自受哇!”
这一夜,凉月累极了,浑身又酸又疼,可就是睡不着。
她偷偷把窗子开了一条小缝,想透口气,窗子却又被关紧了,紧跟着一件外袍就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严实了。
“头发都还没干,不要仗着自己能自愈就不怕得伤寒!”
疯王从后面把闺女揽到自己腿边,摸了摸闺女眼下的两条薄薄的青迹。
“今日累坏了,快些睡吧。明日不用陪爹上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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