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唯一和元姝一起去听了一场音乐会又吃了一顿饭后,第二天双双得了春夏交替高发的流感。
天天跟她一起吃饭的张律师也中招了。
老板家的小孩也是流感,知道传染性很高,三个人当天下午都被勒令回家休息,免得传染律所其他同事和客户。
回家后,谢唯一量了体温,37.8度,但嗓子疼得厉害,到了晚上喝水像吞刀片一样,赶紧外卖买了咽炎的药。
晚上睡觉前,已经开始有点头疼了,她不停在微信上对那两人道歉忏悔,要承包她俩的医药费。
第二天本来今天她是继续休息的,可有个当事人非要今天见她。
她都表明了自己得了流感,传染性强,对方偏偏是个不信邪的犟种,觉得自己身体好,绝不可能被传染,偏要今天跟她商谈诉求。
打电话的时候,他还觉得谢唯一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健康,根本没事。
谢唯一忍着嗓子疼,好声好气劝解:“莫先生,我也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避免传染给你。”
莫先生在电话里大声嚷嚷着,“屁传染,你们女人就是比男人矫情,哥天天健身身体倍儿棒,还能被区区小感冒传染?你就是躲懒不想出来工作,还不愿意承认是吧。”
谢唯一无语至极:“要不这样,为了您的健康着想,咱们电话沟通也一样的。”
莫先生像是被她的话激起了什么好胜心一样:“看不起谁呢,不就一个小感冒,又死不了人,真传染了我也不要你赔医药费,我给你立字据!
你今天必须出来,我就要面谈!你不出来我就向你们律所投诉你。”
好好好,她拼不过嘴硬的犟种。
即便如此,见面的时候她还是做了各种防范措施,戴了口罩,坐在了离客户最远的地方。
结果被那位莫先生一个劲嫌她矫情。
谈工作的时候绷着一根弦,没有谈完她一直不敢松懈,所有当时状态看起来还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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