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黎清玥起初只是猜测。

但后来凌霜用血脉笛曲作条件，要她修复燕霄的剑，这才确认了此事。

凌霜根本没要求她斩断自己身上的寒铁圈，是黎清玥看着那铁圈锁链刺眼，直接出了手。

这会儿突然听说燕霄自己不想修复望卿，凌霜一直淡淡的表情终于起了波澜。

“他说不想修……你便应了？”

她微微凝起了眉。

黎清玥静静地看着眼前精致无瑕的脸，那双银眸望着虚空，纯净如月。

她忽地缓缓勾唇：

“那是兄长所愿，我自会全力支持他。”

凌霜眉心凝得更紧，声音微凉：

“他所愿，你便会支持？”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可你……当真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若明白，便不该轻易放弃修复那把剑……”

黎清玥沉默了片刻，看向水面的睡莲，缓缓叹了口气，轻声道：

“凌霜，别告诉我你感觉不到他的心意。”

白发少女呼吸一滞，暗暗捏紧了手指。

沉默良久，她忽然说道：

“那便换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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