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落城的路上,小组内拉了个语音会议。
“余意失手杀了周晓薇,可余淇赶到时并未找到尸体,而三天后尸体又自己出现在案发现场?”,秦曼同步上了最新的信息。
“嗯”,沈知非对着空气点头。
“这合理么?”,秦曼道。
“要么,诈尸了。周晓薇自己离开,又自己回去了”,闻彧来来回回地翻着两张相片,“要么,是有什么人移动了尸体”。
“会不会是余淇撒谎了?”,秦曼又道。
“不像……何况他已经承认余意杀了人”,闻彧并不赞同,“何必再多此一举?”
“可谁会移动周晓薇的尸体?”,秦曼接着疑问,“若是为毁尸灭迹我能理解,可又放回去是个什么意思?”
“尸检报告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身上的伤多是划伤或擦伤所致,没有发现有虐待捆绑或者人身侵犯的痕迹,只是有些轻微的营养不良”,沈知非一边浏览着报告一边总结,又想起以前办过的案子,“会不会是被人贩子拐走了,然后跑出来的?”
“那段时间有什么落网的人贩子么?”,关霈顺着问下去。
听得秦曼一阵的忙碌,而后回答得干脆,“没有。当时几乎查遍了能查的社会关系,没线索”。
“那这……”,沈知非道,“搁哪儿查这无头案去”。
“邓鸣那边怎么样?”,关霈分散了思路。
秦曼短促地一叹,“除了怀疑,查不到与迟青逸的确实关联来”。
一直沉默着的龚易青终于发表了意见,“言律的受害者类型,便是犯罪者或者有道德污点的人”。
“受害者,却也是加害者……杀人者,人恒杀之”,闻彧面色凝重,“岂非是在说,他们的手中都有命案?”
“是无记录在案,几乎不为人知的命案”,秦曼补充道。
“我再去找一趟迟青逸的前妻”,龚易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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