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冥越低沉的应了一声，季九樱瞳孔骤缩，手指紧紧的攥着衣角，突然背对着他，不再看他。

“阿越······”

季九樱欲言又止。

“怎么了九儿？”

季九樱想了想，还是打算问清楚，“阿越，你是不是和卿尘一样，觉得我是那个神女？”

“不是觉得，你就是。”

听到这话，季九樱的心凉了半截：“如果，我不是呢······”

察觉到什么，宫冥越将她拥入怀中：“没有如果，一直都是你。”

“可是······你怎么确定那一定是我？”

宫冥越解释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时，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吗？”

季九樱回忆着，开口道：“是因为你身上的香？”

“是，我身上的香是你为我炼制的，当初的你很霸道，只允许我用你炼制的香薰······”说到这里宫冥越笑了笑，又道：“后来，我才知道你炼制的香薰，渗入灵魂，哪怕是人死了，灵魂也会自带着这香味，再后来我问你，你便解释，既然是生生世世要一起，那她便要在我的灵魂上烙上她的印记，且只能她一人闻到，这样下一世就能轻松找到我……”

季九樱对此有点惊讶，她前世怎么有点憨。

想到什么又道：“阿越，你能与我说说前世发生的事吗？”

“当初，你我相恋，许下生生世世，没想到天君反应如此之大，夜卿尘提出和我一战，输者出局，本以为这场战斗我会赢，没想到却着了夜卿尘和天君的道，我失手毁了不周山······”

“不周山关押着圣兽鲲鹏一族，虽然犯下大错，但罪不至死，可天君想永绝后患，便借我之手灭鲲鹏一族，当不周山毁掉之时，我和夜卿尘谁输谁赢已经不重要了。”

“后来，我被名正言顺的贬入凡间。”

说到这里，宫冥越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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