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心里一叹,这王苞,这等破天荒的事情也敢答应,公爵之位是那么容易的么?
“诛他九族!”王苞毫不犹豫的说道。
“如果是陛下所为呢?”袁基笑道。
王苞一哆嗦,没有说出什么,谁也不敢说诛灭皇族啊,除非自己想造反。
“这当然不是陛下所为,真是天子所为,那么今晚弟根本来不了这中郎将府,好了,王兄,我们一言为定!”袁基看着王苞这囊种的样子,心里一阵乐,扶上协皇子,这外戚是废物,岂不是更有利于自己么?
王苞抬头看向袁基,脸色慢慢好转:“好!一言为定!”
北邙山,清虚观,左慈在休息中,几天前最后那一场品行考试主持阵法损耗巨大,精神和体力透支厉害,超过自己心里的预期,没有直接回天柱山,而是在清虚观休息,现在已经恢复五、六分了。
“乌角师傅!”一个小童的声音在洞外响起。
左慈一愣,自己来这,知道的人不多:“进来吧!”
“是!”一个小道童进入左慈休息的山洞。
“乌角师傅,刚才有人来找你,这是送来的邀请函!”小道童拿着一份邀请函递给左慈。
左慈一愣,谁知道自己在这,左慈接过邀请函,看到一角,一个小小的印章“南华”,眼睛缩了缩,打开一看,然后收了起来,“你跟来人说,贫道五天后到!”
“是!”小道童,一弯腰,退出山洞。
左慈缓缓站起来,负手而立,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走出山洞。
“师傅,你恢复了?”葛五看到左慈出了山洞,马上来到左慈身边。
“葛五,南华来信了!”左慈将信件交给葛五。
葛五打开信:“元放吾弟,来魏郡天贵山,了你我这辈子恩怨!”
“我得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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