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安则一言不发,狠狠地盯着柳香君,大步而去。
正在休息的福乐公主,听到侍女禀报,气恼地拍了拍桌子。
“我就说那个柳香君不是个好的,没想到她居然勾引林姐姐的未婚夫,这这…也太不要脸了。”
她瞧了瞧,一脸萎靡不发一言的林云舒,压低几分声音,“林姐姐,无需难过,这样不忠的男子,不要也罢,我去求爹爹给你找个更好的夫婿。”
林云舒被福乐公主的话逗得,无奈一笑:“公主好意,我心领了,可这门亲事,是我父亲亲自定下的,自然得等我父亲去了结。”
她嘴角带过一丝冷笑,我倒想看看接下来周君安怎么应对他父亲,如何问罪柳家,又如何堵这悠悠众口。
肖言生不动声色地拉沈凌鹤来到成国府的马棚,指着将方才柳香君所骑的马,让手下发现的事情,再说一遍。
“公子猜得没错,那匹马之所以发狂,不是意外,它是被一种特殊的气味给惊扰到,像是草原上食肉动物的尿液、血液。”
马起初是生活在草原上的,而草原其它食肉动物,例如狼会习惯用尿液圈地盘,所以那些马儿基本远离狼的活动范围,基因里自带惧怕狼这种凶猛的畜牲。
听闻这番话,沈凌鹤脸色变得阴沉,继续问:“可这种气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直接导致柳香君和林云舒差点就意外丧命。
“起初我也不解,直到我无意拿了柳小姐的球杖,才发现只要球杖靠近马,它就会惊厥跑开,我这才发现是球杖有问题,发现上面的门道。”肖言生解释。
沈无问冷笑出声:“看来柳家和成国府狼狈为奸了,只可怜了柳小姐差点就为此丧命。”
他故意将声量放大,就是是为了让有心人听到。
这夜黑沉沉,仿佛无边的浓墨染得无见一丝光。
周伯侯府门前的灯笼,亮得有些诡异,随着风一阵阵风吹得忽明忽暗。
院中,传来凄厉地叫喊和门板拍得哗哗作响。
“老爷,老爷,别打了,别打了,绕了君安这回吧!”妇人是这侯府老夫人,周君安的母亲。
里面仍旧传来,鞭子声掺杂着忍痛压抑的哭喊声,不知过了多久,里面扔出一条被打断的藤条。
已是头发虚白的周伯侯,从屋里里面走了出来,“逆子,丢进我侯府的脸面。”
侯府老夫人连忙进去,叫下人伺候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周君安。
她看着儿子血淋淋的背部,颤声道:“我的儿,你快点认错,向你父亲认错。”
“我没错,玉佩就是我弄丢的,可我和柳家小姐没有私情,我更不会去林家道歉。”
周伯侯气得捡起地上的藤条,“你个逆子,你还敢说,被人抓了个现行,我在宫里都听说了这事,你还敢说你没有。”
侯府老夫人夺过丈夫手中的藤条,“玉佩碎了就碎了,林家女儿,不娶也罢,总不能因为这些事,打死我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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