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七星期六多云转晴
昨晚,临睡前,周军说:"当初,老孙让大丰办老师食堂,他怕忙不过来,就找了师傅,结果引狼入室,师傅一步一步地侵占了他的合法利益'"
上午签到时,苏山喊了第一次名才来,崔平对他说:"昨天刚表扬了你,今天就晚了……"正调侃间,冷不丁老孙说:"崔平,你说说吧?"崔平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崔平满脸堆笑为自己解嘲。
上午,我被分到孙俊组,主要是在西墙上搭架子,老赵的指挥。分配活时,老赵还不乐意,我大声说:"啊,你不愿意,那我当指挥,你和孙俊干!"搭架子需要木柱和木板,老孙让我们去雇,孙俊和几个学生坐着祖峰的拖拉机拉去了,刷墙的大庆开的车,我只好暂时到张威他们刷墙的一组中去。临走前,大庆说:“我们别给他好好干,上回使了我的车,一点赔偿也没给;昨天,孙俊的三轮劳动了一下午,减压也使坏了,可他班比我班回去德还晚。”搭架子时把孙俊使坏了,我基本上不干活,只打一下手,会干也推给他干。下午开会后,我还以为没我的活,刚准备练字,孙俊风风火火地找了上来说:"吴德,你下去不?什么事?你下去不下去?什么事?"把他气跑了,我思索一下,还是去了,原来是扯线。孙俊说:"你看王芬多窝囊啊?"怎么了?她是学美术的,还描人家的字!"原来如此!在上架子时,我不愿意上,孙俊着急地向老赵说:"你看,他不上?"有点小孩在向大人撒娇求助的劲儿,我只好乖乖就范。放学后云来了,我处理清内务来陪她。我两手扶着床沿,蹲下腰仰脸看她,看得她嫣然一笑,用小手轻轻地抬了一下我的下巴。门窗己插好,我斜躺在床上,拦腰把她抱到胸前,摸着她的酥胸。刚摸一会儿,想起昨天说的话,又撤了回来,但憋不住,又伸了出去。"你的上衣太薄了,从后面都能看到乳罩背带。一早一晚的,映着阳光,准能瞧见乳罩……看见了,才好呢!不好!还是换一件深色不透明的吧!"。我亲了她一下,她娇嗔道:"你烦不烦?烦!"我站起来,低头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压了上去,感觉那肉乎乎热乎乎的刺激感。我想亲她的肚子,她用手捂着,不让亲。正闹着,周军回来了,我和云提前分开了,坐好。我说:"时间到了,快走吧!"云盯着我,恋不舍地走了。
周军和我想画个简笔画羞羞老孙,笑着说了一会儿。
今天打水,老想看着老玉的外甥女,却始终瞧不见。
今儿把小米累得不轻,我去打水时,她拖着步子走来,说:"今天可使死咱了……"一副让人怜爱的媚态,让人想冲过去抱抱她。
干活时,下面有人叫,原来是孙俊的妹子买了冰糕给他送来。我接过来,逗她:"不行,我就吃了啊?"他妹子一点头,“嗯”了一声走了。孙俊休息吃冰糕时问我:"我妹妹哩?早走了。有个妹子真好!还知道给当哥的买冰糕!哪呢?是我给的钱!那也不赖,买了还给你送来哩!"他笑了。
四月初八星期日多云
昨晚给静写信写到半截时,已是深夜,李玉娟突然上来了。看见周军已和衣而卧,对我说:"吴德,陪着我出去一趟不?这么晚了!吴师还没回来啊?"我惊讶的问。"可不。"玉娟说。我穿上夹克和他出了校门。"吴师上哪去了?上城里办事去了。那你知道电话号码嘛?他可能在饭馆里吃饭哩!"走到小学门口,她说:"你先在这等等,我看他是否在里头。"她用手电向大门内晃了几晃,又向米仓宿舍的墙外走去,趴在地下,透过下水道向里照。我慢慢走过去,她说:"我看见我家摩托了。吴德,你踩着沙子堆上墙喊喊吴师,看老吴在哩不!"我依法,趴了上去,喊了两嗓子。米仑出来了,我说:"李师,吴师在哩不?哪个吴师?"她问:"吴新!"我大嗓回道。"没有,谁找他哩?"我不好意思说是他媳妇儿。"是他家里人吧?是,是!没在!"她进屋了。我没有立刻下来,支着耳朵一听,有老吴的音。我赶紧跳下来,小声对李玉娟说:"在哩,我听见他的音了。"他叫我趴上去再喊一喊,刚喊了一声,老张就出来了。老吴不高兴地说:"有什么事!小天和他妈直哭,你快回去吧?"我照着李玉娟的方法说道。老吴还要说什么,墙外李玉娟憋不住了,叉着腰扯着嗓子喊道:"吴新,好你哩!你回来了,这么晚了都不回家。你不知道家里发着多大的急哩!"我赶紧跳下来,跟着她走到小学校门口。李玉娟依旧扯着嗓子喊,老吴压低声音呵斥道:"你喊什么喊!"我忍着笑赶紧向回走,李玉娟后面跟着。刚到校门口时,她喊道:"吴德,你走慢点,我一个人在校里头走害怕。"我只好等她,好像我是她丈夫似的。当她走过来,小声对我说:"吴德,你劝劝他,这么晚了他还不回去,你不知道我发着多大急哩!"我忙说:"我不,我不想得罪他,他那脾气……"快走到她家门口时,她又大声喊道:"老李,你个狗娘养的,明天给你算不清的帐!"回到宿舍,我赶紧收拾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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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醒后,周军问我昨天晚上怎么了,我告诉了他,他认为老玉是借外出为名和米仓他们打麻将去了。
上午劳动,郑晨、赵白干活时偷偷歇着,被老孙发现了。当前那么多学生的面,老孙吆喝了一番。干活着,吴妹穿了一件浅绿色窄身上衣,显前胸前伟大了一些,屁股依旧那么撩人。闲聊中,她对着郑晨她们说:"我有一百多斤哩!"我看也差不多,她可不轻!王芬今儿个截了短发,很是精神!中午吃饭时,苏山没吃饱去拿烙饼时,只给了他半张饼,可一些没干活的,像李玉娟、小重、来牛都有白饭吃,可偏让我们这些壮小伙子吃个半饱。老孙与吴良串通好了,真不是好东西。吃完饭,苏山想和老孙打架,我劝了劝,那样没用,方式不正确。后来崔平、周军他们又聊到办鲜菜店上来了,我在他们的争论中睡了一觉。
下午开会,老孙说:"上午干活时,有的老师偷懒,以后老师们做好思想准备。以后,有的活我们不再让学生干,我们分给老师们干。劳动可以锻炼人的思想……教师应注意自己的衣着,镇中就禁止穿裙子。我们都是农家孩子出来的,农村有农村的习惯,不要穿的太洋气了。"真他妈谬论,老师是干活还是教书,农村习惯都一定对吗?他哪知道,整个一个土王八。
吴妹在黄丽那吃的饭,挺勤快的,又是切饼又是刷碗,挺贤慧味的,真正的女人味!
崔平上楼时看见我手臂上的毛,直摸我,一边摸一边说:"好女一身膘,好男一身毛。"真讨厌。床上休息时,崔平问苏山怎样就把彩丽俘获了,苏山笑而不答,崔平急了说:"是不是去一趟!"真是个傻小子!
李月今天不知咋了,一直跟我要糖纸。上次请吴妹的时候,没请她,无非想让我补上。
下午接着干活,快干完时,张喜拿着朵相机给老吴、老孙照了几张干活的相,可孙俊干得比谁都欢,却没这份福分。我敬佩张喜的学识但厌恶其媚上的习性。大庆也做了做样子,让张喜照了张。这小子也不是好货,干活时光歇着,沾光时比谁都积极,更让人讨厌。本来是大庆的活,老孙让吴妹班干,学生们不乐意。吴妹走过去用当姐的口吻说:"咱们干了一下午的活都挺累的。是啊!填坑的活本来就不是咱们的活,可是,校长说让咱班办办忙,这个面子咱也不好驳,要是惹恼他,都叫咱们七点走,也就不好了。是啊!谁要是还不太使得慌,就再干会,一会儿也就起了。"学生们一个、二个、三个慢慢地都去帮忙了。这种温柔的说理法,我应该多多向她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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