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知道。”清歌体贴地说，“我当初去上海，就一心等着弟弟来，结果他没来，将来侄子来也是一样的。”

妈妈说：“我担心你婆婆误会，以为我们知道姑爷家有钱，就算计你们。”

清歌摇头道：“怎么会呢，就算你让我帮弟弟养孩子，我也乐意啊，因为有弟弟在家，我才能两年三年地回来一趟，心里都不带愧疚的，弟弟承担了我的责任，我帮他分担一些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他也没打算靠我，将来孩子们能不能考上外面的大学，也是要凭本事的。”

妈妈就问：“你们呢，婆家这么有钱，你就只生欢欢一个吗？”

清歌摸了摸边上已经睡熟的女儿：“我想要两个，我也跟婆婆说了，将来还要一个，但是小天不希望，他怕我太累了。这事儿我们还在商量中，将来随遇而安吧，但是再过几年，我年纪大了，考虑到身体各方面的因素，就不打算生了。”

妈妈想了想，说：“身体要紧，不要太勉强了，女婿既然不想要，将来多一个他也是负担，只要你们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不久，小天洗澡回来，妈妈就走了，门一关上，小天就把老婆扑倒要亲热，清歌拍打他：“你小点声，女儿醒了可不得了。”

小天痴缠着：“明天去了酒店里，把女儿给爸妈带吧。”

清歌说女儿就要四岁了，跟着外公不方便。

小天奇怪道：“你不是让我爸妈带着欢欢的吗？”

清歌说：“不是我嫌弃自己的亲爹，我爸和你爸爸能一样吗，很多事在我爸妈眼里是不在乎的，我自己最明白了，你爸爸妈妈就会很小心。当然，就算我爸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他也不是有心的或者带着恶意的，可我也想避免这种麻烦，何必弄得大家不开心。”

小天当然听老婆的，她开心就是了，不过已经好几天没亲热了，他哪里肯放过清歌，清歌哭笑不得，一边骂一边还是从了，把老公“喂”得心满意足。

之后几天，他们在省会逛，住在酒店里，小天也是贪得无厌，清歌每次都要留心会不会吵醒女儿，幸好白天疯玩的小家伙，夜里睡得又香又沉。

准备回上海的那天早晨醒来，顾小天见清歌坐在床边掰着手指头在计算什么，他慵懒地好奇地问：”在算钱吗？“

清歌白他一眼，生气地说：“在算我的排卵期，你昨天晚上都没戴。”

小天愣了愣：“我没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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