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大郎伸出前爪把肉肠往自己跟前扒拉,用爪子按住,一口咬下一半,含在嘴里。
二郎不错眼盯着剩下半截肉肠一动不动,直到大郎把爪子拿开,它才扑了上去。
两只狗各自叼着自己的一半转身到笼子的两边,屁股对屁股,扒拉着怀里的肉肠小口小口地舔着,就怕自己吃得太快尝不出味道来。
看它们俩吃得这么美味,黑毛鸟有些羡慕了。
“仙子,爷要吃!”
“爷要吃!”
它蒲扇翅膀,不停地拍打江芜的头。
江芜被扑了一头的鸟毛,她伸手提溜着它墨黑的翅膀问:“谁是爷?”
“本大爷!”
“你是只鸟!”江芜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它:“鸟就该吃虫子,吃什么肉肠。”
八哥的小绿豆眼眨了眨,突然做出咳嗽的动作,似乎是在哭泣一般,耸动着鸟头:“呜呜呜……你不爱我了,人家不是你的心肝小宝贝了吗?”
不等江芜反应,它又用翅膀捂住了眼睛,开始唱了起来:“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爹呀。”
“跟着仙子娘亲,还好过呀,只怕娘亲,娶后爹呀。”
江芜被这凄婉歌声给刺激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她忙打开肉肠包装,扔给它一根。
以为这样就能堵住它的嘴,哪只这鸟居然唱起劲了,一边啄肉肠,一边唱小白菜,断断续续地,显得更加凄凉。
大郎二郎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也跟着嚎了起来,嚎叫不像嚎叫,呜咽不像呜咽的古怪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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