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此事的主动权从来并不在他们的手里,何谈这两个字?
萧胤用了两日的时间,并没有查到相关的讯息,惟有紧急的将无影楼的人全部都调了回来。
此事,令人愤怒啊。
盛清芸知道此事难办,否则以萧胤的能力,不会拖延到现在都没有结果。
盛彦的情况已是大好,但自从贺忠入葬以后,他的情绪便很是不好。
如若有一天,叫盛清芸身边的人也落到如此的地步,她的心情怕是更不会好的。
“明日,我们便要前往滇省。”盛彦的手盖在画盒上,对盛清芸说道,“你在京城中,可是要自行保重。”
当盛清芸听到萧胤这般说时,并无意外。
他们拿捏不准皇上的心意,虽说盛彦是因为受伤才留在京城中,但是并不代表……
“好。”盛清芸缓缓的点了个头,道,“我和嫂子再去准备,明天出发,这一次也不必是一前一后,一起走吧。”
这之前就是因为一前一后,所以才会在路上有过停留,给对方以可乘之机。
尽管她也知道,对方无论如何都是会挑在路上下手的。
盛彦的手又在画盒上拍了拍,道,“此人藏得很深,兴许就是在你我之间,对任何人都不要太过相信,知道吗?”
盛清芸在听到盛彦之语时,慢慢的抬起头,“哥,此处没有旁人。”
如意都是不在的,说话这般含蓄,可是不怕她会听不懂?
盛清芸直直的盯着盛彦的脸,听盛彦道,“比如,太子。”
盛清芸不由得跌坐在椅上,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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