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南栀问出口后就紧紧盯着沈易。

尽管话是询问，但符南栀心中已经确认了个八九不离十。

先前没朝这方面想过，如今信息茧房一被打破，程筠的种种行为她就能够理解了。

不然呢，两人又因何能够交集上。

这边沈易没想到符南栀会有此一问，连带着舒云意也看向自己。

“额...”

被两女夹在中间，沈易仅仅犹豫了一瞬就下了决心。

毕竟都到了这个地步，完全没有说假话欺瞒的必要了。

要坦白还是一次坦白到底吧，省的到时候被拆穿落得个尴尬的境地。

“有。”

沈易说完，舒云意瞬间眼前一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谁？！”

“是程筠...”

不出符南栀的预料，沈易吐出了那个名字。

舒云意一听新仇旧恨立马涌上来，她可是结结实实跟程筠大吵了一架，两人互损，嘴下可都没留情面。

闻言她咬牙切齿道：

“哼！我就知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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