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小雅？”许琪琪转头看着王乾，只觉得奇怪，王乾的表情冷得可怕，像是要吃人一般。

虽然王乾的声音不大，但心思本就在王乾身上的许琪琪自然很敏锐地捕捉到了。

而另一边的程小雅听到许琪琪叫她，却是面露惊喜。

“诶？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以前来过吗？还是有哪位朋友介绍的？”

对程小雅这种奢侈品销售而言，当许琪琪进门的时候，她就已经把对方穿着的价格猜得七七八八了。

虽然许琪琪没有刻意穿得很奢侈，但对于富人而言，越是简单不起眼的东西，往往价格越贵得吓人。

程小雅保守估计，许琪琪从头到脚的身家加起来，够她十年不用工作的。

而一旁的王乾却是天差地别，全身上下加起来，可能也就够她今天一顿午饭。

饶是程小雅望着许琪琪的目光已经快冒绿光了，许琪琪却也没回应，疑惑的眼神始终望着王乾。

王乾暗暗深呼吸，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装作轻松的样子，冲着许琪琪一笑。

“没事，看这名字和我的一位故人很像而已。”王乾指了指程小雅身上的店员牌子，上面写着程小雅的名字。

“真的？”许琪琪狐疑地道。

王乾耸了耸肩，“那不然呢？不信你问这位美女，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对吧？”

王乾想起那短短几年的日子，心里又莫名有些怅然。

在结婚的时候，他是所有人都羡慕的对象，妻子貌美贤淑，事业小有成就，心骄傲得像是要飞到天上去。

之前飞得多高，摔下来的时候就有多痛，说是粉身碎骨也不为过。

“不好意思，应该是没见过。”程小雅不咸不淡地回道，目光全程在许琪琪身上，脸上挂着招牌笑容，“有一些新品刚到，不如我为您介绍一下？”

许琪琪见状，也懒得深究，摆了摆手道，“把你们最新款的都拿出来，给他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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