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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小魔头一愣。
“给我一个痛快。”
卓天生已经万念俱灰。
最重要。
他不想再受这个鸟气。
“投降？”
小魔头发懵。
这老匹夫，咋不按常理出牌？
生命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不是应该比之前更拼命，怎么还放弃呢？
男人，就得永不言败。
“累了。”
“让这一切，毁灭吧！”
卓天生一声叹息。
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其实吧，小爷一直在等你开口求饶，不然早就灭了你。”
“知道为什么等你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