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一个!”钟德兴说。
“哦!”赵洪波眼里掠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钟德兴并没有注意到赵洪波这一丝微妙的表情,他以为,赵洪波把他叫过来是想认亲,一度还十分高兴。
然而,赵洪波很快转移了话题,跟他谈论工作,鼓励他好好干,争取继续往上升。
聊了一会儿工作,秘书长周先群跟赵洪波交换了一下眼色,便让他出来了。
钟德兴回到自己的房间很懊恼,他想不通,赵洪波把他叫过去,到底是几个意思?
刚开始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赵洪波好像有意认他做干儿子。
也正因如此,他才大胆的喊赵洪波干爹。
可是,赵洪波明显很快就没有了这样的意思。
这是为何?
钟德兴百思不得其解,感到十分遗憾。
多少干部想接近赵洪波都没有机会呢,他刚才接近了,却没有把握好。
他这不等于错过大好机会了吗?
会议结束,当天下午,钟德兴带队回达宏县。
经过几个小时的奔波,大巴车刚进入达宏县县城,钟德兴便突然接到岑秀晴的电话。
岑秀晴气急败坏的说。“钟德兴,你现在可是县委常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上哪儿去了?亏我姐还帮你争取入常的机会呢,我姐的情况这么危急,你却没了踪影。你的良心给狗吃了?”
钟德兴还在大巴车上,他不便大声说话,便小声着急的问道。“岑县长,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于书记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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