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要献祭时，都不愿承认。

最后还是因为精分出了一个黑化板的自己，才将对她的感情说出口。

而那个黑化板的他便是云漪，不过，在玄界的时候他叫云零，不叫云漪。

主神的精分方式十分别致，便是，直接分裂出一个独立的人。

云零出现后，带着她去了很多地方，四处躲避身为主人格的允止。

后来，云零还是回去了。

是顾枝栖让她回去的。

如果因为她，却让他成为一个不顾苍生性命的人，那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云零离开那日，拉着她的手说：“我从不后悔遇见你，但是我后悔让你遇见我了。”

顾枝栖想着过往的事儿，而苏蕴聆听到顾枝栖饶有深意的问话后，身形再次僵住了。

只是，在看到她眸底掠过的痛色时，苏蕴聆愣了一下，伸手捧住顾枝栖的脸，“怎么了？”

顾枝栖闻言，回神了。

对着苏蕴聆摇了摇头，而后，伸手圈住了苏蕴聆的腰身，将头埋进苏蕴聆怀里，闷声道：“你什么时候娶我。”

上一世，他没能娶他。

她希望，这一世，他可以娶自己。

听到顾枝栖的问话，苏蕴聆身形又僵了僵，伸手，在顾枝栖头上揉了揉，“你还没到年龄呢。”

“等到了年龄，你便娶我。”想了想，顾枝栖又道了一句，“要不还是我娶你吧。”

苏蕴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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