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打了一架。”顾枝栖懒散淡漠地回着，多少有点敷衍的意思。

说完，便转过头，往四周瞧了瞧，瞧来瞧去，一辆单车都看不见。

苏蕴聆听了顾枝栖的回答，捏着手帕的手微紧，“和古武者打的？”

“嗯。”顾枝栖轻轻应了一声，应完便抬眸，望向苏蕴聆，“还有事吗？要走了。”

听着顾枝栖承认和古武者打架，苏蕴聆的桃花眼底一闪而逝的深色，微微垂眸，直直地与顾枝栖对视，“去哪儿？我送你。”

顾枝栖比苏蕴聆矮上一个头，两人要对视，一个需要垂眸半低头，一个需要微微仰头。

两相对望，四目相视，久久凝眸，谁也没有移开眼。

许久，苏蕴聆率先败下阵来，和顾枝栖错开了目光，“很晚了，不好打车。”

少女的目光，果然不适合久看。

看久了，会让人不自觉地沉溺沦陷。

“枝枝，答应吧，答应吧，就算不贴贴，我们也可以悄悄蹭一下他的气运。”脑海里，肥啾巴巴地开口了。

“谢谢。”顾枝栖对着苏蕴聆道了谢。

苏蕴聆闻言，知道少女这是同意了，转身将刚关上没多久的车门重新拉开，“上车吧，小丫头。”

顾枝栖直接弯腰钻进了车子里。

紧接着，苏蕴聆也跟着上了车。

两人一上车，苏蕴聆便微微侧眸，看着顾枝栖，“去哪儿？”

顾枝栖听了，忽然就沉默了。

光顾着离开，还没想好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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