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手机：“应该已经结束了。”

返回公司，我们刚好撞见了从会议室里出来的几人。

陆珩之一个冷眼扫过来，挑剔道：“明天就要在股东大会上做汇报了，主负责人居然还有闲情打情骂俏，吴总，贵司的企业文化，也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吴凌看看我，又看看元天野，浅笑道：“陆总有所不知，我们公司没有明确规定不许员工之间谈恋爱，所以咯……”

闻言，陆珩之的脸更黑了，刻薄道：“你们该不会以为明天的全体股东大会考验的只是我的投资眼光吧？”

我跟吴凌面面相觑，又听到陆珩之嗤之以鼻道：“股东是荣域的股东，即便《物语》达不到他们标准，我之前替集团赚的，也没人敢置喙一声，但项目能不能继续，五千万的尾款到底何时才能到账，还得看几位的努力了。”

吴凌眉头紧皱，疑惑道：“陆总此话何意？难道说，明天的股东大会上我们要是不能让大家满意，这五千万的尾款也希望渺茫了？”

陆珩之没有正面回应，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用鼻子哼出几个字：“所以还请诸位，全力以赴。”

我联想到那日在高尔夫球场听到的对话，盲猜应该跟股东们意见不合有关，淡淡道：“既然股东大会那么重要，我看陆总还是早点儿回去养精蓄锐吧。”

陆珩之眼眸一压，瞄了我一眼后，抬脚离开。

等他跟曾智上了电梯后，吴凌叹了口气，说：“怎么瞧着明天的股东大会不简单啊。”

我安慰她：“没事，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一遛。”

晚上下班前，最终版本修改完毕，吴凌让大伙儿都回去休息，闹哄哄的办公室里最后只剩下一盏灯。

吴凌捏了捏眉心：“不行，我得回去睡个美容觉，万一明天会议上出了纰漏，姑奶奶还能用美貌拯救一下。”

我点点头：“去吧。”

“你不回吗？”

我点了点键盘：“还有些收尾工作，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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