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过来两年,宁若初见识过他身上的各种伤势。
他清楚外界对自己的杀意有多大,意外不知何时来临,尤其是在接受骆氏,亲近之人完全变成对手的时候。
所以,他娶了她,也安排好了现在的一切。
人终究是畏死的。
何况以骆舟珩对局势的把控能力,并未觉得自己会有那一天。
且他要的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继承人,是谁都行。
就算宁若初出了问题,另找一个人过来补上就行。
可他死后,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之前从未关心,现在却派人贴身保护。
因为宁若初一旦出事,他这辈子的所有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这些勾心斗角,冉云卿不懂,也不想懂。
她身子后仰,半躺在沙发上,感慨:“做个普通人,哪怕要为生计奔波,也比你们这些动不动就遭人报复的安定舒心多了。”
……
翌日,早上八点。
凌川早早来接宁若初。
经过他和骆舟珩留下的几位心腹的合力镇压和强势举措下,骆氏财团内部已逐渐趋于稳定。
今日要召开股东大会,身为骆氏的当今掌权人,也该参加了。
宁若初步伐慌乱地下了楼,不知是跑得太急,还是第一次去公司觉得紧张,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粗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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