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李莲的脸色化为古怪,虞听晚慢吞吞补充。
“但得有担当,不能是不务正业的街边溜子。在家里得老实,不能打我。”
李莲若有所思,联想到虞听晚的经历,心下有几分猜测,不免生了怜悯,推敲出利弊。
她也不敷衍,慎重思索一番。
胡家只怕要出个秀才公,想和胡家当亲家的自然会淡化对虞听晚的偏见,更惶论这姑娘的模样出挑。
“咱们村的朱家四辈同堂人丁兴旺,四个儿子都没娶妻生得壮实,可都是下地干活的一把好手,后生可都是好后生。”
“朱家儿子个顶个孝顺,只是这朱家婆子生了病日日吃药,拖垮了他们,这亲事才拖到了现在。”
“可一家人明事理,你要是嫁给大儿子也就头几年辛苦些,日后还愁没好日子?”
不行,她吃不了这个苦。
朱母病了,身为儿媳得在榻前照顾。
她得包揽家务,里里外外操持。
别说熬药做饭,身为晚辈以及长嫂,她除了洗这四个兄弟的衣服,还得把上头老的衣服也一并洗了。
简直比在胡家还苦。
那她图什么?
她是嫁人,不是当苦役。
虞听晚毫不犹豫地问:“婆婆还有别的合适人选吗?”
李莲倒也好说话:“那施家寡妇的儿子你觉得如何?他们家人口简单,那后生在镇上当账房先生。”
施家在西临村可是数一数二的好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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