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一堆火在熊熊的燃烧着,铁链在上面烧得还未泛红就被崇德缩回去。
崇德的手腕处受不了铁链在火上炙烤带来的烫。
他想到用水袋里面的水让手腕处的铁链冷却,打开塞子的那一刻,想到这是这几日的唯一生命源泉。
留着它至少可以活十来天,霍霍了活两天够呛。
崇德摇摇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又把羊皮水壶的塞子给塞回去。
崇德转头看向旁边的哥哥保义,他拿着别针在铁铐上最大的那个孔中戳来戳去。
崇德顿时眼前一亮,他半跪着身子将手铐放在保义膝盖前。
“干嘛,开你手上跟开我手上不一样嘛。”
保义以为崇德伸手过来是想让他开弟弟手腕上的扣子。
“来一泡。”
“什么?”
“我说你在我铁链上来一泡,我把铁链烧红手腕就没感觉那么烫了。我就能将铁链扯断。”
保义看着旁边还未开烤的兔子楞了一下,他摇摇头一脸嫌弃的道:“还有食物,你最好也别整那么恶心。”
保义将别针放在崇德铁拷上的那个大洞着戳了两下,也没有任何反应。接着他又把注意力移回自己的手铐上。
崇德被保义拒绝,他一脸委屈的说道:“我俩小时候在沙漠中迷路了,不还?”
保义还没等崇德将后面的事儿回忆上,他就给崇德脑袋上一脑瓜崩打断弟弟继续提当年糗事。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我说崇德,你脑子里都是在想些什么呀。自从见了那个骑着白马的红衣公主。你这两天的表现就跟弱智一样。”
保义已经拿着别针弄了一个时辰,他眼花缭乱的闭着眼靠在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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