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逢吉说道,“陛下,历代王朝都有征收丁税,且丁税占我大明税赋的重要部分,如果贸然废除丁税,那势必造成国库空虚呀。”
朱由崧看都没看祁逢吉,这个人曾是两淮按察使,户部侍郎,原时空可是重要的降清派,和赵之龙一起打开南京城门的人。
这个祁逢吉要么是那些士绅在朝堂上的代言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个守旧派,觉得随便改动税制,触动士绅利益,会造成朝廷动荡不宁。
改革是一种利益的重新调配,任何时代一定都会有反对的声音出现。
祁逢吉认为,历朝历代都收人头税,怎么能废除了呢。
反正人头税都是普通百姓们才要承担,他们这些官员是有优免名额的。
像祁逢吉这些朝堂官员,想方设法维护士绅,却从未有过想去减轻百姓负担。
想到这些朱由崧就来气,
“朕倒要问问诸位,为什么我大明坐拥江南这片膏腴之地,数万万亩良田,一年税赋却才几百万两银子。”
左懋第出列说道,“陛下,税赋不足,是因为地方士绅隐田太多,大量诡户,士绅瞒报土地,地方吏治混乱,偷税漏税所致,应加大清查地方隐田力度,但是贸然取消丁税,的确应当慎重考虑。”
朱由崧点点头,“左先生言之有理,那这次税赋改制,暂时先从南直隶试行。”朱由崧看向一帮朝臣,大袖一挥,以不容质语的语气说道:
“先从南直隶开始,所有田地都必须在明年春耕前清查出来,地方官员有推脱懈怠者,革职查办。”
祁逢吉摇摇头,躬身退回班列,心中不以为然,心想皇帝这样做,肯定还是要玩不转的。
南直隶这么大,清查隐田地方会出现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阻力都有,怎么可能玩得转。
朱由崧扫了一眼祁逢吉,也懒得马上处理这种人。
为什么呢?
因为这大明官场上的人,大多都是心机深沉的老狐狸,个个都是影帝级的人物,把自己隐藏的人模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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