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单单是一家工厂的声誉,也关系到许多台湾投资者的声誉。”
“哼”蒋凡冷哼了一声,嘲讽道:“你们这些台资厂,好意思说声誉?
来东莞投资的厂家,大多来自港台两地,距离过年只有五六天,街面上多出来的人,差不多都是在港资工厂上班的人。
目前多数港资工厂已经放假,而你们台资厂呢?又有几家已经放假,你可以自己去访访。
你们这些台资老板,真和吸血鬼没啥两样,生病请假要扣钱,上厕所时间稍微久点要扣钱,见到你们台湾干部没有打招呼,也要扣钱。
而我们这些大陆打工仔给你们这些贵人打招呼,你们的眼睛长到头顶上,回都不会回应一下,这样轻视的态度,凭什么要我们尊重你们。
每个游子辛苦劳作一年,就想回乡和亲人聚聚。
无论她们是否有回家的路费,还是能不能买上返乡的车票,至少应该给这些游子多点休息时间,即便不能回家,也可以找东莞附近的亲友聚聚,慰藉一下思乡之情。
达丰把放假时间定到腊月二十八,本年度腊月还少一天,你认为返乡的游子是长了翅膀,能飞回家乡吗?”
听到蒋凡喋喋不休,把对台资工厂的怨气全部撒在自己身上,唐俊也是百口莫辩。
蒋凡的埋怨,的确是实情,虽然自己只是高管,不是工厂老板,但是作为台资工厂的高管,制定厂里规章制度,自己是参与者,就与这些事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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