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知廉耻！”白清微美目睁大，不敢相信她会说出如此言语。

白若离却又娇娇笑了两声：“可二皇子好像就喜欢我这样不知廉耻呢。”

“你都不知道，他见我被那群僧人压着，衣衫都被扯碎的时候，眼睛都在发亮。”

白清微想逃离她的手，想让下人把这个臭丫头赶开，可魂魄像是被勾住了似的，白若离那暧昧的话语直往自己的耳朵里钻！

白若离蓦地掐住她的下巴，心中升起一种快意，难怪那男人喜欢这样对待女子，原来瞧见美人被掌控于指间时，竟然这么爽。

白清微像是突然被惊醒似的，俏脸绯红，无措的往后退：“你，你住口！”

言罢，竟没有像从前那样百般刁难，而是落荒而逃。

夜里芭蕉承雨，点滴到天明。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白若若奶声奶气的跟着读：“姐姐，这句若若记得，意思是人所看到的听到的都很有可能只是表象，就像姐姐做的菜，看着色香味俱全，其实特别难吃！”

“若若！”白若离欣慰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埋怨道，“你怎么能这么损姐姐呢？”

若若笑得眼睛像是两弯小小的月牙儿。

看着聪慧可爱的幼妹，白若离只觉得心都被治愈了，暗暗下定决心，不管旁人如何阻挠，都得教若若读书。

只是她自个儿也大字不识几个，从小到大唯有借着赵氏罚抄佛经的契机，才能练练书法。

虽写字看得过去，但却对那些字并不了解，只是照猫画虎罢了。

因此，教不了幼妹什么。

禁足结束之后，她便乔装打扮，前往外头。

谁知赵氏似乎已经同外头的私塾先生都通好了口风，没有一家愿意收，而且就连旁听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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