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更糟了,雨点中还夹杂雪花,感慨啊,自从穿越以后多少年没见过雪了……只可惜小了点,堆不起雪人来。不过陈玥儿已经很兴奋,这傻妞出生以后就没见过雪。
天气不好不能出去,实在闲着没事,决定跟那位鸿胪寺的礼仪官学学觐见之礼,也好打发时间。[]迷失在一六二九435
真是很繁琐的礼仪啊:跪拜时眼睛只能盯着前方地板看,严禁注视皇帝本人。双手要求举过头顶,然后扑到地上……这样五体投地的大参拜要求连续五次?天,难怪解席庞雨他们都不愿来北京城呢
算了,既然决定来到这里,就早知道这一关免不了,无非把它当作一种特殊的历史体验而已。看陈大雷那副虔诚的样子,能够向着皇帝磕头在他而言也许还是一种荣耀呢。
今天又没给我们修房子,那个王姓小官说是天气不好没法开工……唉,半夜里从墙缝刮进风的声音简直是鬼叫,真受不了
…………
12。27,晴
天气终于转好了,一大早曹胖子就找上门来,自告奋勇当向导,带我们去逛北京城
按照他的要求我们都换上了明朝衣冠,头上也戴了假发髻,就是步枪有点不好办,但也不能不带,后来是用布匹包裹起来,总算不那么显眼。
上街之后感觉有点失望,那天进城时兴奋过度没仔细看,如今深入其中,却觉得明代北京城和我看过的那些清末老照片似乎并无太大差异,只是街上居民没留辫子而已。
整座城市依然只能用“脏,『乱』,差”三个字来形容,道路拥挤不堪,前两天的雨雪使得道路上依旧布满泥浆,我们穿着长筒皮靴都觉得很不方便,真不知道那些穿布鞋草履的老百姓怎么能在路上走那么飞快……嗯,还有打赤脚的呢
老百姓的精神面貌也很颓废,难道这就是所谓“亡国气象”?可前天看他们欢呼雀跃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啊?看来还是好消息太少了,如果经常都是象前天那样庆祝胜利的话,他们的精神头肯定要活跃许多。
曹胖子先带我们去了前门一带,眼下应该是叫正阳门吧?那个老北京们从小就熟悉的前门楼子如今还没造起来,城墙上仍是传统飞檐挑壁的旗楼……没想到这地方在明朝时就这么繁荣了。下面很多杂耍卖艺的,随便看看也凑合了,跟我们习惯的杂技当然不能比。
此外,卖艺人中很少有女『性』,难得有一两个也是傻大黑粗,绝对不会惹来麻烦那种……看来穿越古代城市想做个恶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在街上要找个值得下手的目标很难啊更没什么机会让我们打抱不平了。
根据曹胖子的介绍:京城里只要是有点身份的人家,女眷出门都肯定要坐车雇轿,压根儿不会『露』出脸来让人看到。除非是出嫁多年,上了年纪的『妇』人,抑或是下人仆役之流,才可能在外面抛头『露』面。那些稍微有点姿『色』而又肯主动让人看到脸面的年轻女子,十有**都是半掩门子……咦?他一个太监为啥也了解这么清楚?
午饭随便找了一家酒楼,厨子的手艺还不错,就是品种太单调,蔬菜只有白菜萝卜冻豆腐三样;肉类也是以腌腊为主,新鲜的很少。想点个涮羊肉都说没有……饭后曹胖子居然厚颜无耻的直接要我会钞就算我不差钱,可你好歹作个样子呢……你才是东道主诶看来关系太熟也未必是好事。
下午曹胖子应陈玥儿要求带我们去了宣武门内首善书院的天主堂,那里是天主教徒在北京城的聚居真是惭愧,自离开海南之后已经很久没做祷告了。早听说在北京有天主堂也没在意,还要个小丫头提醒才能记起来。
我们三个进去做祷告,居然在里面又遇到了一位历史名人汤若望。他是德国人,不过西班牙语说得不错,陈氏父女与其都能作熟练交流,至于我,也没问题——汤神父的中文甚至比他的西班牙语还要好一点。
我们和汤神父谈得还算愉快,他向我们抱怨说大明只一心想要他们耶稣会的望远镜和铸炮技术,却对许诺过的协助他们传教的事情漠不关心……我很想告诉他其实大明已经够宽松了,现如今吕宋那边教会可是知道什么叫做“严格”的。
不过想想看还是算了,现在大家不怎么熟悉,没必要说这些。我想以后跟他打交道的机会应该还有许多。
25日~28日,出席年会,周六的更新取消。周一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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