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不爱饮酒。”袁景泽道,“先前还不是为了陪你!”
“那谢过你啦。”秦子衿甜甜地道谢,甚至为此还替袁景泽夹了一筷子清蒸鱼。
袁景泽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低头吃鱼去了。
“这鱼不好吃,一点辣味都没有。”袁景泽突然道。
“你吃辣?”秦子衿诧异。
“吃啊,北方人哪有不吃辣的!”袁景泽这般说。
秦子衿看了一圈,见大家果真对桌上的辣菜偏爱一点,独有祁承翎有些吃不习惯。
“那你先前为何不说。”秦子衿小声道,上次一起吃饭,袁景泽便点了满桌不辣的菜。
袁景泽笑道:“我以为你跟其他南方人一般不喜吃辣,现在知道你喜欢吃辣就好了,咱两正好能吃到一个锅里去。”
坐在袁景泽旁边的祁承翎被他这话惊了一下,手上一抖,手中的清蒸鱼片从筷子间滑落,掉在桌面上。
他淡定地用筷子另一头将鱼片夹起扔进骨头盘里,然后用眼角余光去打量袁景泽。
袁景泽似乎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这话有歧义,吃完了鱼片,便自去夹其他菜了。
再看秦子衿,正巧被坐在她另一边的雯媗郡主叫住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袁景泽的话,反正脸上瞧不出任何神情变化。
祁承翎稳了稳,神情淡然地继续吃自己的,却已经尝不出菜品的好坏。
另一边,祁梦璃也与桌上几位同窗熟络起来。
不管是什么朝代,学堂里少不了两大派,学习派和玩闹派,与成绩无关,有些人觉得学习是严肃的事情,在学校就应该好好学习,而有的人却不以为,随性地学,想玩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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