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中僧人下去寻时,那里便已经空无一人了,”其中一位府卫答,“僧人说那茶馆本是寺庙建的,寺中僧人偶尔会去添些炭火和干净的水,茶水都是大家自取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掌柜。”
秦子衿点点头,到没对这结果感到意外。
早上的事情,事后静心想想便觉得有太多的不合理。
难道在自己之前没有人进过那茶馆?
难道前面去过茶馆的人人人都给过银两?
自己明明都已经舍财求命了,那人还挑刺不放,针对性过于明显了。
“你们几人在山下是不是遇到事了?怎么上来的如此慢?”秦子衿又问。
两名府卫当即跪拜下去。
“小的知罪,请姑娘责罚!”其中一人道,“小的本应按姑娘说的尽快上山,但不曾想车夫停马车时与三人起了争执,险些闹出人命,小的二人上前调解,才耽误了时间。”
“后与欢喜姑娘问过才知那三人竟与茶馆里的是一伙的,是我二人疏忽,被人使了调虎离山之计。”另一人说,“险些为此害了姑娘,是我二人失职,回府之后,但凭姑娘惩罚!”
“起来吧,此事不怨你们。”秦子衿说,“那些人显然是冲着我来的,即便是你二人不上当,他们依旧会拦下你们,无非是刀剑相见罢了。”
“这些人怎能如此猖狂?”一名府卫道,“即便是劫财,又怎么会紧盯着姑娘一人。”
秦子衿轻笑,“那便说明他们求的并不是财。”
“可是姑娘的仇家?”
“我家姑娘初入京城,怎会结有仇家!”冬凤当即反驳。
“我也觉得这些人是来寻仇的。”秦子衿却说,“既是寻仇,这些人来的路上没有成功,回去的路上应该还会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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