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沐山立马接过画仔细端详了一番,这画修已经十分精细,但仍可见接口,可见这画在修补之前定是破损的十分严重,也难为秦子衿能将这么小一幅画,一点点地修补出来。
“果真是元恒大师的真迹?”有人高声问。
闫沐山又细细看了落款,点头道:“定是错不了。”
一时间,一些年长的人都有意靠上来,范思成连忙手快地将闫沐山手里的画收了,笑着道:“各位老友见谅,这画且容我先看几日,再与打大家共享!”
“哼,瞧你那小气劲!”有一老学者轻骂道,气得嘴边的白胡子直飞。
范思成却一点不恼,一边笑着,一边连忙将画小心翼翼收好,放入木盒子中,也不交给管家,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揣进了怀里。
闫沐山白了他一眼,怒声道:“真是叫你走了大运!”
闫沐山说话间瞥了一眼秦子衿,心想,若是自己先一步收她为徒,这样的大运就是自己的了!
范思成这会儿乐得不成样子,谁说他他都不气,藏好了画,将秦子衿叫至身旁,乐呵呵地招呼众人:“大家移步吃席吧?”
众人纷纷起身往宴客厅走,出尽风头的秦子衿紧紧地跟在范思成身旁,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就连安氏和祁旭源想要同秦子衿说上一句话都难。
秦子衿一路跟着范思成到了主厅。
范府摆了近三十桌宴席,分布在六个厅,宾客众多,许多人来送了礼,可能与范思成照面都没打,为了不失礼,应由其子代表他一桌桌敬酒,可范思成一向把徒弟看得比儿子还重,便只叫长子代表自己,带着温青、周润科、柳启元三位弟子去敬酒。
“你也跟着你几位师兄去敬酒吧。”范思成交代秦子衿,“喝酒就罢了,跟着去认认人。”
“是!”秦子衿温顺答应,赶紧朝正在一旁准备的几位师兄走去。
范思成的长子范贤已年过三十,天生面容严肃,又不常笑,但秦子衿接触过几次,便知是个十分随和的兄长。
因范贤年长,又早早地代替范思成打理家族事务,故此十分清楚敬酒的流程和忌讳,在他面前,太子太傅温青都成了矛头小子,只得垂手乖乖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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