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本官尚未问话,你不得开口,这点审案的规矩都不懂?”周敦元冷眼看向刘珩。
刘珩顿时躬身低头,不再做声。
秦子衿诧异地看了一眼周敦元,这二人不是勾结好的吗?
周敦元却不再理会刘珩,看向曹林道:“那刘县令为何在你与秦明远吃饭的酒楼里搜出来装有珠宝的包袱呢?”
周敦元说着瞥了一眼身旁人,那人立马转身将包袱呈了上来。
“刘县令,这可是你当日从二人饮酒的雅间里搜查出来的包袱?”周敦元问。
“是,便是这个,这里面装有成捆的银票和各种珠宝!”刘珩急忙说。
秦子衿盯着那包袱看了看,忽然注意到了什么,往前一步,站出来道:“周大人,民女有一事想问刘县令。”
“你问。”周敦元点头。
秦子衿走到刘珩跟前,抬手指着包袱问刘珩:“请问刘县令,这包袱自发现那日起,是否一直由你保存?”
“是!如此重要的物证本官自然严加保管!”刘珩傲气地说。
“那请问可有人动过这包袱?”秦子衿又问。
刘珩稍稍狐疑地看了一眼秦子衿,随即道:“如此重要的物证,怎么会随意叫人乱动!”
秦子衿微微扬了扬嘴角,转身朝周敦元道:“回周大人,若刘县令方才所言非虚,那民女认为此包袱应当不是曹县丞交与家父的那个?”
“为何如此肯定?”周敦元问。
秦子衿抬手提了提托盘里的包袱,捏着中间的包袱结道:“因为我爹打包包袱的结与旁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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