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初入京城时,一直都是住在祁家,祁家对她有恩,她心怀感激,才这般求情的。”
“祁家主母待秦姑娘如同亲生母亲,秦姑娘如何能见死不救!”
“听说通敌的只是一个偏房庶子,与祁家主房无关啊。”
“而且祁家嫡子法场发叛贼,救驾有功啊!”
围观的人群中渐渐响起了议论声。
“要说有功,秦姑娘带着冯家商行捐钱捐物,最是有功,将功补过,请皇上放祁家一条生路吧。”
“是啊,秦姑娘小小年纪,如何能久跪啊!”
“再跪下去,秦姑娘可如何受得了!”
人群之中,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双手高高举起,一边喊着“求皇上开恩”,一边跪了下去。
既他之后,一个又一个的人跪了下去,口中皆喊着“求皇上开恩。”
马车上,安家舅母和带着几个孩子也下了马车,带着仆人在河道边跪了下去。
祁承翎望着身边跪了一地的人群,错愕不已。
这些人,都与祁家非亲非故,他们皆是因为秦子衿才帮着祁家求情的。
伸手的周润科却扯了扯他的衣袖,拉着他一同跪了下去。
求恩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些原本躲在屋里或者廊下的人群也纷纷跑出来,跪到地上,加入了求恩的队伍里。
一眼望去,皇城外的河道边,跪满了密密麻麻求饶的百姓。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声中,总管太监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虽然有小太监给他撑伞,可他身上依旧淋了半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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