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潜摇头:“不会,裴府全府戒严,以他的身手出不去,除非......”
薛仁川眸光一亮:“除非其实隐藏了实力,是个顶尖高手。”
裴潜眼中的光,灭了。
果断转身迈步,他就不该对这人的脑子抱以期待。
“哎~你走这么快做什么?你觉得我所说得不对,那你就说出来嘛,别跟个闷葫芦似的.....”
“......”
两人争论着走远,时景从墙角处拐了出来。
月白重新变成了鬼魂状态,飘坐在墙头,越快的晃动着双脚,他看着裴潜的背影,双眸深处莫名的情绪在翻涌,面上却仍嘻嘻哈哈道:
“姓裴那个小子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时景:“看出来也没什么,只要不坏我们的事就好。”
“那可不一定,毕竟安阳裴氏和河东裴氏可是同出一脉,你就不怕姓裴那小子经不住裴安的哀求,告诉裴安制作出玉牌的那个人吗?护国寺的那位鸿楚大师可是成名已久,如今快一百岁了,据说法力高强的很。”
时景自信一笑:“不怕,修行的时间和能力有时可不成正比,那老和尚修了这么久才有点成就,他若真将那些冤魂灭了,才是助纣为虐,毁了自己的修行。”
就玉牌中的那点儿法力,都不够他动动小拇指的。
“这么自信?你到底是哪个隐世宗门的啊?多少人、都是什么修为?你为什么现在入世啊?巴拉巴拉......”
耳边跟苍蝇似的嗡嗡声吵得时景头疼,他不由加快了脚步。
他有个屁的宗门,这点儿道行还是家族传承。
他跟老军医岑安之说得基本是实话。
先祖确实是个道士,娶的妻子却有些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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