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烘好的外衣外裤或铺于身下,或盖在身上,抵足而眠。
睡前,孙尚香将自己宝剑的名字和之前没讲完的后半段故事讲给步练师。
“我这把剑名为‘伤心’,此名源于风胡子前辈所留竹简。但是为何其起这样一个名字,前辈没有解释。”
“吴家先祖将此剑收起,但是据说当时此剑奇重无比,非二三男子合力不得移动。”
“也正是因此,吴家先祖只得将剑收于府库,不曾动用。”
步练师疑惑的问。“此前划船时我不曾感觉此剑有多重,这是为何?”
孙尚香嘿嘿一笑。“据说母亲怀我之时,府库夜夜有怪声传出。母亲祖父允承公令人入府库查看,才发现是此剑剑鸣。”
“那时……那时母亲被袁术所拘,直到回府时我正好出生,而此剑便不再剑鸣。”
“我外曾祖父允承公令数人将此剑挪到母亲产房,将我抱于剑前。据母亲说我四处乱抓,正好碰到剑刃,血流于剑身,此剑便可执。”
“允承公令人将此剑封存。待吾七岁,便将此剑交予母亲替吾代管,而我也是从那年开始习剑。”
听得此传奇故事,步练师睡意全消,想了想问道。“此剑与你有缘。然你刚才说母亲怀你时被袁公路所拘是为何?”
孙尚香道。“还不是因为那传国玉玺。先父曾驻军雒阳城南。据传一日甄官井上,晨有五色云气浮动,众军惊怪,无人敢汲水。”
“先父命人下井,将传国玉玺捞出。据传是十常侍作乱,掌玺人张让挟天子逃乱时将其掷于井中。”
讲到这里,步练师奇道。“先主公果真天命。后来呢?”
孙尚香叹息道,“此事不知如何走漏风声,那袁公路狗贼挟持大娘与母亲二人,责令先父交出玉玺。”
“正是得到那传国玉玺,那狗贼才冒天下之大不韪,自立为仲氏帝。狗贼死后,东海相徐璆于乱兵中得玉玺,呈于许都。”
步练师与孙尚香就这般说着说着,双双安歇。
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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