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中的男人需要定期释放一下压力,他们惯用的方法一般是在某个周五的晚上或周六的早上,几个知交你呼我唤,去其中一人闲置的一处幽静之所赴约,一起吃喝聊天侃大山,然后在一场微醺中打打扑克或麻将,彻底放松一下疲惫的身心。
“月朋,想什么呢?该你出牌了。”罗士伟催促道。
“我、我怎么少了一张牌呢?”
“掉在你脚下了。”杨默然说着,弯腰捡起扑克牌的同时,又拾起不远处一张折叠的字条,问:“这是什么?不重要吗?”
“是借条,可能是刚才掏烟带出来的。桑大良又催着还钱了。我的房子法院不解封,不能抵押贷款,做生意的资金早断链了,哪有钱还他。”
季月朋探头看了一眼,颓丧地说。
“钱没还,他怎么会将借条给你?”
“是复印件。我记不清有没有这回事了,所以他给了我一份复印件。并提醒我如果不能尽快先还了这笔钱,他就不再客气了,会向法院提出申请,拍卖我的房子。拍就拍吧,由着他。”
“这张借条有问题。”
杨默然急忙放下手中的牌,展开那份复印件看完,皱起眉说。
“什么问题?”
季月朋伸长脖子,又探头凑过去问。
“你看看借款的日期,再好好回想一下。这天庆祝仕伟升职,我们仨二十四小时都是在一起的,你又不会分身术,怎么出去和他借的钱?”
“我也想起来了!就是这一天,我二十四小时关机,望舒半夜里忽然发起高烧,浑身滚烫,不能下地走路,家里又没有退烧药,子玉打不通我的电话,急坏了。一向胆小怕黑的她,背着望舒出去,敲开了一家私人诊所的门。”
“字迹一看就是你的。日期呢?你确定没有写错借款日期?”
罗士伟仔细看着复印件,没能发现其中的破绽,开口问。
“即使我写错了,桑大良也不会同意的,必须让我重新写一张才行。”季月朋说完,又摸着后脑勺想了一会儿,作出补充:“我、我不是还有一个神经大条的坏毛病嘛,写了一半的借条有时忘记撕碎,或是随手一放,或是丢进废纸篓里了。”
“这样看来,原始借条很有可能是桑大良伪造的,听说他好像擅长模仿别人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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