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夜牵着她走到一家餐馆，服务员迎上来，道：“先生女士两个人吗？”

杨夜点头，“嗯，两个人。”

“请跟我来吧。”服务员边朝里面走，边说：“今日周末有活动，情侣套餐可以打9.5折。”

杨夜听到“情侣”二字，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牵着李如愿的手，转过头低头一看，赶紧松开了手。

“不好意思，刚才过马路才不小心……”

“没事。”他没说完，李如愿便淡淡摆手，淡定地坐在服务员带到的餐桌前。

杨夜坐在对面，服务员指着桌角上的二维码道：“两位扫二维码即可点餐，桌子上的水壶里装的是热水，请小心使用。”

“好，谢谢。”

杨夜扫了二维码，把手机递给李如愿看，“你看看想吃点什么，我请客。”

李如愿接过手机，点了几个菜，便把手机递回给杨夜。

杨夜很快下单，两人等着菜上来，却一句话都不说，气氛倒是沉默了。

杨夜倒了杯水，递过去给她。

“谢谢。”

李如愿双手捂着茶杯，目光落在了他左边袖口露出的一块纹身上。

“这是什么？”她问。

杨夜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袖口，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搭在凳子上，白色衬衣的袖口纽扣被他解开了，往上挽了两圈，这才露出了袖口的纹身。

“纹身。”杨夜回。

李如愿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是纹身，纹了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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