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年那么多练脏境武者服用妖兽精血突破失败后要么原地爆裂而死，要么妖兽化被像垃圾一样处理掉。

不过此时也不是深究这一切的时候了，赵大宝自从小美死后就一言不发的收着对方的尸体，自己怎么劝也没用。

既然华泽身为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那不如就让华泽试试好了，想到这里牛师父开口说道

“华泽，为师对不起你们，是我来的太晚了没能保住小美，既然你来了，你就劝劝你大宝哥吧，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也遇到莫愁了吧，那刘家应该暂时不会再出手了，我先回去了，等你带着你大宝哥回来之后你再来找我一趟。”

华泽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小美的死怪不得师父，师父愿意为了他跟赵大宝跟刘家撕破脸出手相助就已经超过了许多人了。

有些武馆的馆主只不过是把弟子当成敛财的工具跟廉价的打手，像是牛师父一样不顾后果的这样帮助他们实在是极为罕见了。

看华泽答应后，牛师父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看不清表情的赵大宝，神色有些复杂的叹了口气说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说完便在夜色中消失不见了，华泽看着牛师父远去的身影后也是缓缓走到了赵大宝的面前。

赵大宝感受着华泽接近后没有抬头而是用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开口说

“华泽你来了，我刚刚听到了，恭喜你成为真气境武者。”

华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在地球上是个喜欢宅在家里的宅男，顶多在网上看看小姐姐扭屁股或者是跟纸片人谈柏拉图式的恋爱。

对于自己的恋爱经验不能说是没有，最近也可以追溯到初中的时候跟同班女生一起出去压马路吃好吃的。

但是那种时候的感情真的能称之为爱情吗，两个人像过家家一样的吃喝玩乐，又因为很可笑的原因分开。

到了后面自己渐渐长大以后倒是在影视剧跟小说中看过许多关于爱情的故事，但是从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

不过他就算没有体验过所谓爱情的滋味也能大致想到赵大宝此时的感受，没有什么比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更痛苦的事情了。

特别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一种多么痛苦的事情呢，华泽看着赵大宝头上冒出的白发都能想象的到。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种怨恨自己无力的苦痛，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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