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她还想着这件事?
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肖雪兰绝对不是以一个道德的守护者来谴责我,而是想搞清楚我跟苏雨溪到底有没有关系?
有的话,已经发展到了哪一步?
我立即跪在她身上,用双膝替她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使她发出的重重的低吟声。
我又趴在她的背上,顺手解开了她后面的两个纽扣,搭瓣摊开之后,肖雪兰身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不过她还不知道而已。
我利用娴熟的手法,不停地按着能够激发她热情的穴位,她的声音在瞬间变得越来越重,感觉她洁白的脊背上,已经开始潮湿了。
我的这套指法,源于密宗,传说是供双休成仙所用,用在普通人身上可想而知。
一套按下来,肖雪兰完全把持不住,早已面红耳赤。
这个时候,我才告诉她,自己昨天晚上偶遇苏雨溪带着孩子去学琴。
想到上次在饭桌上,丁叶和肖雪兰谈论过评职称,最好的捷径是通过苏雨溪去找副校长,所以自己故意跟苏雨溪套近乎。
我当然不会把真实的情况告诉肖雪兰,只是避重就轻,当然也倒出点干货。
我告诉肖雪兰,在陪苏雨溪来回的路,我只是频频朝她暗送秋波,趁着人多的时候,也用手臂在她胸口蹭了几下,其他就没什么了。
正因为如此,晚上接到肖雪兰的信息之后,还以为是苏雨溪发过来的,所以才回来一条“炮弹卡在炮膛里”的短信,意在进一步莠惑她。
我的话在肖雪兰听来没毛病,何况此时的她,已经被我弄的心浮气躁,火急火燎。
“二牛,你……你这些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
我故意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只……只是感觉怪怪的,好像有点其他的作用,你小子不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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