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宁王啧舌,又冲温鸾笑:“小娘子可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温鸾抬眼。
酒劲上头,再加上吹风,这会儿糊涂丝毫没散,反而越发厉害起来。
听着声音,迷迷糊糊只见着是张不太熟的脸,温鸾歪了歪头,娇声道:“温鸾,青鸾的鸾,阿娘……阿娘从前会叫我阿鸾……阿鸾……”
南北方的口音的差异,带上酒后的微醺,听着分明是在说阿软。
娇软的软。
顾溪亭心下一软,伸手覆上了她的眼睛。
指腹轻轻按压她发烫的眉眼,神情专注,声音轻柔。
“不说话了,睡一会儿,醒了就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温鸾那句话的解释是:
谦恭谨慎,言辞明晰畅达、言语刚直,和悦而敢诤言;忠诚、诚实、厚道、戒慎,为什么不把他们写在士大夫束衣的宽带上;出言迟缓的是君子,说话很少的是善人。
祸乱的发生是以言语作为阶梯的,口是三五之门,祸患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原话是从《忍经》里出来的。
温小鸾虽然不爱读书,可耐不住家里还有俩读书人!
话说,昨天三点就起床忙活去了,中间补了两次觉,晚上扛着笔记本在没有网络的地方兢兢业业的码字_(:з」∠)_然后今早白天回家结结实实睡了一天……现在特别清醒……滚去码字。
第39章、〔三九〕戒言
温鸾好睡得很。
甜酒下了肚,?酒劲缓缓地上来,等意识到是酒水,人已经又乏又倦了。
顾溪亭的手很暖,?就贴在她的眼皮上,轻轻的按压好像催眠一般,叫人一点点睡过去,再听不到周围的嘈杂。
等李老夫人得知了事,提前与宋老太太告别,接上温鸾回去,人已经睡过了一觉,?被瑞香抱着,吐了几回。
马车动起来,稍稍一颠簸,?她又忍不住,扑到车沿吐了几口,?到后头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顾溪亭陪着回家,听到动静,调转马头。
车帘落下,?人已经回了里头。
“祖母。”顾溪亭问,“八娘还好么?”
白妈妈掀了帘子,?露出车里的情形。温鸾翻身倒在软软的垫子上,李老夫人坐在一旁,?爱惜地抚摸着她的脸。
“这孩子还从没提起过自己不能碰酒。要不是那甜酒实际上没多少酒味,?还不知这会儿她要吃什么苦头。”
李老夫人叹气,?很是心疼地把温鸾搂过,让她睡在自己的膝头。
温鸾这会儿人已经吐得清醒了,依偎在老夫人的膝头,?喉头发哽:“这事儿毕竟算不了什么,所以才没同人说。那丫鬟说是主人家送的,人人都有,闻着也没个酒味,这才喝了。”
她说完有些结巴地为自己辩护了下:“我……也没那么笨呀。”
她上辈子被关在别业之后,有一回心里不痛快,也喝过酒。要不是下人们怕出事,帮她喊来了大夫,只怕就没机会在之后放火去烧季瞻臣了。
有那样的经历,这辈子怎么也不会把命浪费在酒水这种东西上。
李老夫人神色不变道:“不笨的人,都快把一瓶子的酒喝完了,才发现不对劲。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你这条性命只怕都留不住。”
顾溪亭颔首:“宁王殿下嗜酒,殿下也说这酒只供女眷饮用,鲜少会让人吃醉。”
温鸾伏在李老夫人怀里,吐了吐舌。
老夫人拍拍她的头,挥手让白妈妈放下了帘子:“不说了,快些回府。让人先去请大夫在府里候着。”
顾溪亭称是。身边的长明当即跑出去请人了。
温鸾在亭子里睡着之后,宫女大黄就把她的情况告诉给了顾溪亭。
大约是在娘胎的时候留下的病,酒对温鸾来说,和毒.药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是有的只是折磨人,有的能叫人痛苦下几息毙命。
宁王和大黄的意思,都是幸好陈国公府的这个酒是专供女眷饮用,不会醉人,口味甘甜更多的像是果汁,所以她这才只是觉得不舒服,有些犯困。等吐过了,酒散了,人差不多就没问题了。
尽管如此,顾溪亭仍是有些不放心。
听着马车里的说话声,他低声催了催车夫,驱马往顾家去。
长明的动作很快,温鸾被白妈妈半扶半抱地送回温兰院的时候,大夫已经在里头候着了。
顾氏周氏都在,有些担心的等着。
大夫一番诊脉,得出的结论与大黄的一样,开了一副药方子,就拿了诊金回去了。
周氏差了人去抓,亲自督着煎了药,和顾氏一道,一碗药一把蜜饯地给温鸾喂了下去。
李老夫人也一直陪在边上,见温鸾一口药下去,眉头就皱得不行,有些心疼。
“这药就这么苦么?”她心疼地叹气,“就没个不苦的药”
周氏苦笑不得:“都说良药苦口。哪有不苦的药啊,苦着苦着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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