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厅里有些喧哗。

没办法，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细思极恐。

本来，之前很多人看到数字生命的理论时，还觉得这种事很有搞头。

毕竟...

永生！

这谁不喜欢？

但现在...

看着屏幕里，那每过两分钟，就不停重复出现的小女孩。

心中却感到了极大的不适应。

这...

还算得上人吗？

电影里，剧情还在推进。

马兆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关闭了机器。

他深呼吸一口，没有看向身后的图恒宇，手撑着桌面问道：“自主意识是第几代产生的？”

图恒宇瘫坐在椅子上，似乎被抽干了力气。

过了很久，才艰难的开口道：“四百二十五。”

马兆继续道：“这是数字生命研发真正的希望。”

图恒宇问道：“咱们所的研究，真的彻底终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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