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娜觉得自己的膝盖好痛，怎么又要跪！

知道斯潘塞的记忆力好，但没想到他居然能把那么久之前的对话复读出来。

“好好好，我错了斯潘塞，是我没有和你说。”维娜投降了，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下去了，快翻篇吧。

“好吧，我还可以继续说呢，后面的话我也没有忘记。”斯潘塞的声音里透露着意犹未尽。

维娜突然有点想笑，就算知道这是斯潘塞天生的，他自己会记住所有的好的和不好的事情，维娜还是有点感动。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完成地记得和自己的相遇，除了斯潘塞。

“我的事情你记得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斯潘塞~”维娜故意拖长了尾音，她想要逗逗那个一本正经的小博士。

“每个人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事实上。”斯潘塞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依然是个实诚的孩子，如果自己的耳朵能不红就更好了。

“好吧，”被打击得多了，维娜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了，实诚也是一种很好的品德嘛。

“你最近的头痛怎么样了？有好转么？还有失眠，现在还是你的困扰么？需不需要我在做些什么？”

说到初遇，维娜想起来自己和斯潘塞能认识的一个原因，就是斯潘塞的头痛和失眠。自己还非常用心地给斯潘塞推荐了好几首曲子，当然，自己的歌曲也包括在内。

“头痛最近好了很多，睡眠也不错。不得不说，音乐确实能够进行疗养，虽然他们本质上就是数学。你知道科学家们在研究莫扎特的音乐的时候，发现他的音乐在短时间里是可以增强记忆力的么······”

“那就是效果还不错，真是恭喜你了，斯潘塞。”维娜耐心地听完日常的科普，然后总结出最重要的结论。

“谢谢你，维娜，你让我感觉很好。”斯潘塞真诚地感谢。

这回，换成维娜的耳朵发烧了，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斯潘塞的声音可以这么温柔。

维娜也和不少异性通过电话，男朋友的，男性朋友的，工作伙伴的，老板的，律师的，等等，从来没有一个声音像刚刚那样直击维娜的心底。

就算是被电流加工，那个声音仍然能让维娜觉得心里的花都开了，维娜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声控。

“你太客气了，斯潘塞，那么就抵一次人情吧，这次我可就不给你送补偿礼物了。”维娜想赶紧打破这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不，不行。”斯潘塞的声音因为升高，变得有点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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