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光是了解是不够的，这个女生的水平不足以申请博士学位，自己就不能通过。

“你现在确实是不满足要求的，戴安，你回去好好努力，你提出的观点很新颖，只是论证方法和数据有问题，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数据，或者新开一个课题。”梅芙没有敷衍，而是很直接地点出了戴安现在的问题和解决办法。

这个叫戴安的女学生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接受的梅芙的解释，沉默地低着头。

维娜却看到了戴安放在身体两侧的握紧的双手，用力地几乎在手指上看不到血色。

半晌，戴安抬起头，拿回了自己的论文，面色平静地对梅芙说，“我知道了，教授，谢谢你的指点，我会修正的。”

梅芙没发现什么异样，反而鼓励地对戴安笑了笑。

看到梅芙的笑，戴安的身体更紧绷了。

维娜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这个女生对梅芙绝对不是感激的心情，而且她也没有接受自己的论文被驳回的结果、

甚至，梅芙的鼓励的笑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刺激，因为维娜明显地感觉到戴安在看到梅芙的笑之后更加负面的情绪。

戴安不知道维娜已经发现了她的情绪不对劲，她转过头，对着维娜微笑，“维娜，你能给我签个名么？或许我们可以在之后保持联系。”

维娜看到戴安这个微笑，心里有点跳，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本能地和这个女人保持距离，“对不起，我这两天手有点不舒服，下回有机会吧。”

维娜绝口不提刚刚戴安说的想要保持联系的话，不说自己不会平白无故地和一个没有眼缘的陌生人做朋友，就是戴安给自己的不好的印象，自己也不能太靠近戴安。

维娜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在戴安告辞之后，维娜对梅芙嘱咐道，“梅芙，你离那个戴安远一点，我觉得她不太好。”

梅芙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维娜，她本来就是一个研究生，也不在我的项目组里，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的。”

维娜也没想到这个叫戴安的女生能做出什么太坏的事情，估计只是一个博士申请被拒绝的女生有点不甘心吧，梅芙不怎么能接触到应该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就行，不过你可千万要注意，她给我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就算以后你见到了也要绕着走，知道了么？”就算是梅芙和戴安的交集不多，维娜觉得自己还是要郑重地再嘱咐一下。

“知道啦，小管家婆，我会绕着走的。”

“梅芙，我们三个一起吃一顿饭吧，你，我，还有你的未婚夫鲍比，我还没有和你和鲍比一起吃过饭呢，正好你们也很久没有好好在一起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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