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忌听到秀儿醉归醉,却还知道吩咐小秋红说要甜一些的,一下便让他想到在石壁那儿的时候,从
原来还真是个爱吃甜食的,越来越觉得这个村妇有趣得很。
刚才在桌上闲聊之际,听着小秋红她们说黄成秀不仅是个识字的,还认得好多药材,之前还给她们指了好多药材,让他们有空便去采着来,等到赶圩的时候可以拿到镇上的善仁堂去换钱。
他游历这些年,像秀儿这般认字又认得药的村妇倒是很少遇见,想起上次两人在中心小学的偶遇,免不得去问。
“上回在中心小学,见你将那幅春联看得那样入神,写了那幅春联的人,可是你的先生?”
秀儿愣了愣,刚想说不是,人便被边上伸出来的手给拽了过去,紧接着就是一道冰冷隐忍的声音。
“聊得差不多了就该走了吧?”
秀儿手腕被周成海拽得生疼,秀眉蹙着还没嘀咕出声呢,抬眼便看见周成海黑得能滴出墨来的脸色,到嘴边的话便吞了下去不敢再说,反倒是欧阳忌,看着这个突然冲上来,不由分说便拽住秀儿的陌生男人心生警惕。
“你做什么,没看到你弄疼她了么?”
周成海本来就心气不顺,他原以为秀儿难得上来能放松一回,等她玩够了再将她带回家去,没想到自己却越看越生气,到最后这个小女人竟然这样大胆,跟着这个一身书生气的男人就开聊了起来,他可没有那么好的气性再等下去。
“我能做什么。”周成海沉沉地盯着欧阳忌,声音里带着警告,宣誓着自己的主权:“我是她男人,现在来带她回家的,怎么了,你有问题?”
欧阳忌一愣,瞬间就没了话说,而是开始一点一点的打量起眼前的周成海来
他平时在镇上呆的时间不多,连着其他村落的人就更加不熟悉了,在他的印象里面,他从来也没有见过周成海这号人,也甚少遇到过张口脾气就这样冲,还身高腿长的汉子,他知道黄成秀是村妇,但是也没想到她的丈夫竟然会这样的糙。
多年来的教养还有骨子里的斯文让他就算是面对周成海这样不带善意的话,也维持住了风度。
他面带着微笑。
“既然你便是秀儿的丈夫,哪里会有什么问题,她刚才多喝了几杯果酒,身上带着不少擦伤,虽然说果酒不伤身,你早些带她回去歇下也是好的,身上的伤记得先不沾水。”
如果说刚才周成海看到欧阳忌是不快,那么现在听完他交代的话后,周成海的眼神一下便阴沉了下去。
身上的擦伤?哪来的擦伤,而面前这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秀儿身上还带着擦伤的?
就在两人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之际,小秋红端着调好的蜂蜜水便走了过来,看到周成海后“咦”了一句。
“海子叔你咋上来了?来接秀儿姐的么?”
皮石斛放到炉子上烤软,并用定型纸卷成螺旋状,放入冰库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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