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挨了苏凛一脚,身子一转,手腕一翻,剑也随之一动,带着些许凌厉之势向苏凛袭来。
没有武器的苏凛在退后的时候用内力打断了一截竹枝作为武器与苏流对抗。
竹枝到底不比剑,苏凛很快就落了下风,再加上今天在机枢楼受了伤,还发泄般的不顾自己的伤势练剑跟楚辞打斗,苏凛很快就不敌苏流。
最后这场战斗以苏流把剑抵在了苏凛的喉结上结束。
苏凛手上的竹枝已经被苏流的剑砍成了几截。
他把手中的竹枝一扔,就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丝丝血迹从苏凛的嘴角蔓延。
“你受伤了?”苏流收了剑很是担心地上前询问。
苏凛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用黑色的袖子擦了擦自己口边的血迹。
他说:“不用你管,我没事。”
苏伯看着吐血的苏凛,连忙叫小厮把府中的大夫叫来。
“阿凛啊,受伤了要赶紧治疗,要不然会留下病根的。”苏伯担心地叮嘱道。
“我没事的,苏伯。”
被苏凛冷落的苏流脸色有点不好看了,自己儿子不理他他能怎么办。
苏伯看着这两个之间的低气压,无奈地叹了口气,扶着苏凛向休息的地方走去坐下。
苏流把剑给旁边守着的侍卫,走到苏凛对面,看着他:“三年了,你也知道回来。”
苏凛眼神都没有给他,冷冷地说:“要不是有事找你,我都快忘了原来我还有一个父亲!”
最后那“父亲”两个字可谓说的极具讽刺地位。
苏流看着他,脸色发黑,嘴角嗫喏着,良久,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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