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往前走走就是腾蛇宝烟教领地——暖冬国，蛇王作为教主建国，打破了蛇类冬眠的限制，又将国家交给了人类仲孙氏，仲孙狸娲，以前去过一趟，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墨杉无所谓地随口诌道。

哀月信以为真：“你以前过去干什么？”

墨杉用手势回答：“我帮师父放置阵眼。”

哀月：“什么阵？”

墨杉：“……别出声啊……”

徐无旧：“寻旧，谷旧，你们在说什么？”

哀月笑了笑：“没……没啥没啥……”

国门长一百米，高三百米，门框直径达十米，飞蛇绕柱，此外并无城墙。

眼及之处铺满青砖，其间倔犟地长着稀疏的杂草，砖上青苔浅浅，五百米远处才开始有零星的建筑，用简单的木柱顶着长青砖，漂亮的爬山掌爬满屋檐，衬出古朴无华。

夜临苍老的古国，三人闲在无主的屋内，和向导聊起来。

“我们的祖先刀耕火种，夏灼冬冰，很艰苦。后来有一位强大的鬼灵降临此地，他布下幻阵，隔绝了极热和极冷，刻了一座巨大的腾蛇驾雾的大理石雕供我们朝拜。他的幻体是蛇，他以自身威严驯服了众蛇，培养成坐骑供我们使用。”

“在我大暖冬国腹地是蛇王的自留地，他统治上亿蛇，品类繁多，不断接纳新鬼灵，普通蛇能在王的自留地无意识进化，当蛇化蛟化龙时王会将蛟和龙驱逐出国，而幻体为蛇的鬼灵为腾蛇，与王同血统，不作为坐骑。”

徐无旧：“神奇。我们想去王的自留地，你看成不？”

向导：“我不知道，但你们一直向里走，能到，但我是进不去的。”

三人告别向导，往中心地带去。

途中遇一精致小庙，左边写：长云滔天薄雾依稀，右边写：旧树根土晨露浑圆，匾额：笔走龙蛇。宣传架上摆满了册子，哀月随手捞了一本：《宝烟教教义诗》，序上写道：“尊卑贵贱，不逾次行。鬼灵蛇王恨裘天开国有功，福泽众生，当立尊位，蛇族鬼灵与蛇王同族，承蒙血脉传世，当为次尊，非此族类皆为下臣。飞蛟走龙，危胁宝烟教，不离必弑。”

哀月一页页看下去，道：“忠，信，慈，庄，读，俭，情。听来此教还是三观很正的，我们应当出点力让它传下去。我们这三个下臣要想个办法进去，如果做不到，暖冬国就危险了，谛听虫说冷月平原龙族鬼灵注意这里了，他们想为族民一战，兽龙也是他们承认的子民，不是下臣。”

（广义的兽含大部分鬼灵和普通的兽，大部分鬼灵幻体为兽，少数为自然物质和电子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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