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马公子,小马公子,你到底在哪里!”
夕妍雪看着头顶上悬着的石盘,绝望的眼睛里,几行冰凉眼泪流淌在她苍白地脸上。
夕妍雪已经记不清这男人有多少次出现在她的梦里,就像有多少次突然出现在她的心里一样。她不知道这种不管是在梦里还是不在梦里,都想有这个男人在身边的感觉,该用什么表达,她甚至都不能说清楚这种感觉。
“哗!”
一盆冰凉的寒水,从天而降,泼浇在了夕妍雪的身上,也泼浇断了夕妍雪的思绪。
冰冷湿透了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夕妍雪惨白的皮肤上。
她又开始蜷缩起来,任由身体在一阵阵冰寒的沁痛中,从颤抖到抽动。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已经不再像一开始时那样尖叫了。
……
当青衣打开门走进去地时候,夕妍雪已经又昏死过去了。
迎面突涌而来地寒气让武杨从门口前的石壁之上一个闪身,差点掉了下去。不过大武杨始终是大武杨,他轻身一拧,反借着一时大意地闪身,一用力,从就要关上的大门边上,夺身闪了进去。
一个个被一根根铁索,从顶上吊起来的石囚笼,出现在了武杨的眼前。
这是一座监牢,名寒狱。
因狱中底下的寒潭而名,也因寒潭而无比阴寒。
在寒潭之上四到九米之间,共有四十四根铁索从狱顶直吊着高低不一,大小相同的四十四个用石柱围绕而成的圆形囚笼。
在这四十四个囚笼之中的每一个囚笼顶上,悬有一个笼顶一般大小的石盆,用来盛起从它上方一直通向狱顶的石管中,滴流而下的水滴。
每当石盆里水满过沿时,石盆就会自动翻转,将接起地一盆清水倾倒入石囚之中。而从那石管中滴流而出的水滴,正是囚笼底下寒潭的寒气在狱顶凝结而成的寒冰融化之后所形成的滴水,乃是汲骨彻寒之物!
沾此寒水,虽不会暴毙,但却会在饱受皮寒骨冻之苦之中,逐渐骨节僵硬,骨心刚脆。最后只要骨骼被轻轻一碰,便会全身骨骼脆裂粉碎,只剩皮肉而死。
武杨一边催涌着气力抵抗着寒气,一边迅速地用眼睛快速地扫视着挂在半空中的囚笼,他有一种感觉,一种感觉夕妍雪就在附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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