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萋萋拉着沈南意坐下,沈湘华为她的倒上一杯茶。
“我哪里知道什么内情,我就是对陈老之死感到很难接受,我前段时间还见过他,就难理解他怎么会这么快就会病逝,感觉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
柳萋萋眉头下压,眼神闪烁,甚至在说话时候时不时地在瞥看沈湘华,显然她们之间是有所沟通交流的。
沈南意捕捉到她们脸上的微表情,在喝过一口茶后,轻轻放下茶杯,问道,“萋萋,湘华,你们有事在瞒我,到现在是还没打算说出来这段故事的详情,若是不说,我和王爷都很难管这件事,最后可能也就是去吊唁一番。”
等了一会儿,柳萋萋和沈湘华互相看了一眼。
最后,沈湘华开口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们有不想过分关注这个事,但是在陈老病逝之后,我们认识的朋友就去主动自首,说自己杀了人,是他将陈老杀死的,因为这件事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好。”
“所以官府中人也就不听他的供词,毕竟这个人看起来就疯疯癫癫,不像是个正常人。”
沈南意再问,“好,既然话以至此,你们不要再有所隐瞒,还知道什么就说出来。”
柳萋萋继续说,“就这些了,只不过那人是我们的朋友,所以关注度自然就上去。”
“行吧,这件事我知道了,一切就等我们明天去吊唁过后再说,找个机会我必然亲自去验尸看看,不然我也很难说服自己,陈老这个时候病逝确实很是奇怪。”
柳萋萋和沈湘华也点点头,随后她们又将那个朋友的具体身份和她讲解了一番,原来她们说得不是别人,正是陈老的徒弟一个名叫农奉的礼部官员。
农奉是礼部官员,也是陈玠的得意门生。可是在一次庆典过后,师徒两人就已经关系闹僵,许久没有再说话,而是不相往来,可据说,农奉是最后一个见过陈玠的人,所以才会惹人猜想。
也有传言说这个农奉脑XX病,经常认为自己陈玠的师父,一些庆典的事也全都是他在主持张罗
,这就更加让自己变得更为代入这个‘师父’角色。
次日,马车行驶在长街上,柏安衍再次跟沈南意讲起这个农奉,沈南意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觉得他们谁都说得对,说都没说谎。
柏安衍觉得很奇怪,“娮娮,你觉得陈家人说得对,农奉说得也对?”
“对。”沈南意坚定地点点头,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陈家人说得是否是真的这个等之后我验过尸后才能确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农奉说得肯定是真话。”
“为什么?”
沈南意抱着臂说道,“这就要从他的自首说起,在来之前我昨天听过萋萋和湘华说过,农奉是她们结实的朋友,为人忠厚老实,但偶尔会精神失常,他会觉得自己是陈玠,是师父这个角色。”
“他还坦白过自己杀了人,但是不记得是怎么杀的人,试问一个正常凶手怎么还会自己来自首说得是这般说辞。”
柏安衍皱了皱眉,“所以你的结论是什么?”
“我的想法先保密,等我们亲自审过农奉再说,如何?”
“好。”
在外赶车的飞廉忽然停住了,对身后马车内的人禀告道,“王爷,王妃,陈尚书家到了。”
柏安衍先下了车,沈南意紧随其后,他们二人穿了一身玄色衣衫,打扮的十分肃穆,为这场吊唁也算是精心准备过的。
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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