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郡主在哪,我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即便我是郡马。”
沈南意皱了皱眉,有些不理解:“什么意思?你说的是你不知道上阳郡主在哪儿,这怎么可能,你们不是夫妻吗?”
“我们的确是夫妻。但是我不知道她的下落,正如我不知道她被人假扮了一样。”
清河郡王面无表情的说着,就好像他所说的这个人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讲着别人的事情一样。
“郡王这么着急撇清关系,是不是太绝情了点?本宫和陛下只是想知道她在哪,就算不知道也也无妨,只是叙叙旧而已。”
清河郡王说:“我是真不知道。”
他咬定了,不知道上阳郡主的下落,沈南意和柏安衍也不好继续追问,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
下午,他们回到公孙府。
“经过这里几日的调查,我发现了一个事情,墙中的枯骨是来自于十年前,死者是两名进京赶考的考生,发生意外死在他乡。”
沈南意说起这两个人然后又拿出了两份工资。供词上说最近看赶考的两个考
试。曾经住在他们家过。
那人认识进京赶考的那两个人。说是有一天晚上突然间发病。人家都要死去了,当时有很多人围观,所以不难证明他们的死因。
“如果墙中枯骨是发生意外才死的,那么就和黄金案本身没有什么关系,我们都被他误导了。”柏安衍后知后觉发现了。
沈南意一拍巴掌提醒道:“对呀所以我们现在不应该把精力全部放在枯骨案上,应该重点放在巨额黄金案上,让这一切都回到原点。”
柏安衍点点头,赞同他的看法。
沈南意继续说:“现在我们把精力转移到黄金案上,这件事就不会变得那么复杂,只要找到黄金我们必行为公孙大人洗清嫌疑就达成目标了。”
“嗯……这段时间耽误太多了。我们必须紧张起来,尽快破了案。再继续下来势必会给人带来恐慌,也对公孙大人的声誉不好。”
柏安衍想到这里时,目光深远,似乎心里也藏了很多心事一样。或许必行,给他带来了颇深的感悟和这样的人交流,主要是让人不安。
“娮娮,那你现在对黄金案有什么看法?”
沈南意追问:“我觉得现在有两个方法。要么追查黄金的下落,查询那批黄金
是怎么运进来,又是怎么塞到老公孙大人府的上的。”
“黄金好查,每批黄金上都有自己独特的编号,只要我们查出这是户部丢失的金黄金第几批官银,虽然就能知道黄金是从哪儿运来的。”
柏安衍说完就让飞廉进行飞鸽传书,让远在上京城的元启太子配合调查,查处黄金的编号以及遗失的时间。
几日后,详细从上京城传回来。黄金的编号和仪式时间已经确定。是一年前丢失的友邦社团丢失的黄金,是他们千里迢迢押送进贡给大缙的黄金。
如此说来,这批黄金就有了出处。
“那么这事儿也变得有些奇怪了。既然是友邦的黄金在黄金丢失之后,为什么他们没有及时通报为我们也没有私下去寻找,反而无声无息的又离开。”
“这一切未免太匪夷所思那些。他们不在乎这批黄金,可是为什么又押送到珠江府?这批黄金当初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gu903();沈南意百事不得其解,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又或者说现在还有他们不清楚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黄金他必须知道要怎么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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