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俩人啊,哦,他们两个都看上了我的马,内讧起来,一个被杀了,另一个受伤自己流血过多死了。”刘璋眼珠儿转了转,很干脆的推的一干二净。
话说这太史慈他是很喜欢,恨不得马上收到自己麾下。可现在这不还仅限于想法,未形成事实对不对?他又这么关注那事儿,刘璋才不会傻乎乎的直接和盘托出呢。
“啊?”太史慈瞪着面上一幅不关我事模样的刘璋,不由有些郁闷。
“公方才不是有言,那个,为民除贼,人人有责,你就那个……嗯,那个,咳咳,怎么又是他们内讧了?”太史慈复述刘璋的话,出口都感到难为情。那话正义凛然的,太无耻了。
“是啊,我是有那个心的。但我是宗室,是守法尊纪的,怎么可能私刑相向呢对不对?嗯嗯,我只是施展了点妙计,本想让他们两败俱伤,我好将他们擒下送往州府问罪的。哪知,他俩估计平日就有仇,这个,唉,一动手就没了分寸。嗯,这不就那样了。”刘璋两手一摊,表示很无奈。
太史慈听的有些头晕。妙计?八成是算计吧!还送去州府问罪?那刚才见了我过来,为啥不老实说,却跟我打了一架?哦,对了,人家说了,把自己当山大王了……….我勒个去!
这会儿眼见他目光闪烁,知他现在大有提防之意,绝对不会实说,太史慈也懒得去问了。那两人死不死的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两人身上的东西。
“哦,这二人既已伏诛,也算罪有应得吧。但不知,公所得之物可否给慈一观?”太史慈抛开那些无谓的,将话题拉回来。
嗯?刘璋见他又一次问起那个竹筒,心中不由的一动,猛然想起史书上记载的一件事来。
史书记载,太史慈先是在扬州刺史刘繇帐下为将,后来因与孙策交战,才最终入了江东阵营。而在下扬州前,他却是避难在外,起因,便是因着当时郡县相争,递送进京的一份文书而致的。
太史慈是县里委派的,而当时郡里已经先一步派人进京了。太史慈赶上后,来不及先去递交文书,便在公署门口等那使者来了后,骗出了郡里使者的文书,当场给毁了,然后谎言骗走了使者。随后,自己却当夜去投了文书,终于圆满完成县里交代的任务。
但是,如此一来,他虽完成了县里的差事,却是得罪了郡里的郡守,最终只能远走辽东避祸。
刘璋想起了这事儿,再联系今天遇到的那两个郡府的亲随,那个带着郡府签印的竹筒,还有眼前这随后而至的太史慈,不由的心中一阵狂喜。
天赐良机啊!自己知道这事儿的前后始末,只要善加利用,嘿嘿,收太史慈之机会,便在当下!
gu903();想到这儿,佯作醒悟,一拍额头笑道:“哦,对对对,喏,你说的是这个吧。嗨,就一个破竹筒,没啥用处的。你喜欢就拿去吧。”说着,从袖筒里将那竹筒递给了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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