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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民也觉得这顿饭吃得很尽兴,当然,这和吴光宇带着劳动、韩业辰两人来“挑起战火”有很大关系。
徐越是从大垣出来的,但是有点儿“鸟尽弓藏”被赶出来的味道,而接手的劳动和韩业辰两人却是张天豪的亲信。
当然,也要承认劳动和韩业辰接手之后在大垣干得也不赖,甚至也不比邢国寿和徐越差,但是基础是邢国寿和徐越打下的,而且当时邢国寿和徐越干得也挺顺手,可以说蒸蒸日上,陡然间却来了一次大调整,而且明显是张天豪主导下的调整。
邢国寿到丰州担任********还能勉强说得上是一个提拔,毕竟丰州********是有希望进地委的,但是徐越却被一脚从大垣踢到了南潭,而且还是继续担任县长,这份屈辱窝火让徐越一直耿耿于怀。
要说这和劳动、韩业辰二人也没有太大关联,徐越离开已成定局,没有他们两,也会有其他人来接手,但事实却是摆在面前,,没有人能把这个现实看穿看透。
在很多人看来就是劳动和韩业辰把邢国寿和徐越撵出了大垣,成就了现在劳动和韩业辰身上的荣耀光环。
这种情形下,徐越也无法免俗,免不了就只能用酒来论英雄了。
“上官秘书长,真没看出你蔫儿坏啊,这么不管不顾,火点起来了,你却躲一边去了,不厚道啊。”陆为民看着吴光宇和徐晓春对阵,徐越却愈战愈勇,以一敌二与劳动和韩业辰缠战不休,这一顿酒怕是真有点儿“不死不休”的感觉。
“陆专员,比这么说,如果能够用酒消解一些内心的火气,未尝不是好事。”上官深雪心里一凛,知道对方看出了自己的意图,婉转一笑:“一醉解千愁,一醉消百怨,何况本来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死结,就是点儿心结而已。”
陆为民眼睛一亮,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如此大方的就承认了,但是转念一想,上官深雪并没有说什么具体的东西,全靠你自己去理解,你可以理解为徐越与劳韩二人的心结,也可以理解为二徐对地委偏心的不满,见仁见智,自个儿去领悟。
这女人倒是鬼精灵,但是也得承认这女人刻意挑起这场“战争”,也许真能消减不少双方的隔阂嫌隙。
“也许吧,但愿这顿酒能让大家都清醒一点冷静一点。”陆为民无可无不可的道:“当然,消减心结是好事,如果能够鼓舞起大家相互竞争的斗志,我觉得也不是坏事。”
上官深雪看了一眼陆为民,“陆专员,你就这么希望大家相互对掐?”
“没竞争就没进步,连这点儿底气都没有,还当什么书记县长?”陆为民含笑道:“我倒是真的很期待大垣和南潭来一回君子之争呢。”
“君子之争?”上官深雪略感诧异,“陆专员,大垣去年的GDP已经超过了南潭,而且大垣产业结构已经基本完善,你不是很看好大垣下一步发展前景么?南潭的情况摆在面前,怎么看也不可能赶得上大垣吧?这难道还算什么君子之争?”
“上官秘书长,这些都不是决定性因素,诚然,大垣在产业结构和基础上要高出南潭一截,但是南潭人口众多,而且也有其独特的资源,只要选准路径,县委一班人能奋发图强,未尝没有一搏之力。”
上官深雪有些不解,独特资源,猕猴桃?可一个猕猴桃就能解决问题,南潭的猕猴桃产业应有些年成了,加工企业也就那么几家,大垣家具制造业正处于蓬勃发展的势头上,南潭怎么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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