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丰州都一年多时间了,我有一个熟人是丰州人,他说前一段时间他回丰州去,愣是不敢相信自己是回到了丰州,他说他去年还回了丰州老家一趟,这才多久,怎么丰州变化这么大了,说他老家那一片真的是沧海变桑田了。”虞莱感觉到男人的手又在自己胸前肆虐,嘻嘻笑起来,“他说都说丰州这一届市委市政府还算是有点儿魄力,终于敢有点儿想法,丰州也终于有点儿城市的模样了不像以前,成立地区十年了,丰州县城还是那个丰州县城,一股子小家把式的土鳖味儿,比起阜头来简直差了多少,枉自还是地区行署所在地,现在撤地建市了,总算是有点儿大动作了,说这一届********和市长才算是没白吃干饭。”
陆为民也有些乐了,“看来没白吃干饭这算是对我和张天豪的最大褒扬了,当个********市长要挣个没白吃干饭的名头都不容易啊。”
“现在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尤其是老百姓都是喜欢攀比的,当然对你官员干部的要求也就越来越高。什么旁边的某某市又新建了公园啦,哪里又涨工资了啊,什么地方低保又增加了啊,人家那边的公交车又多么方便啦,邻省省会又修地铁啦,亲戚所在的城市住的地方旁边又新修了图书馆啦,这些都得要攀比,你当官的是干什么吃的,就得是替老百姓谋幸福生活的,发展慢了,周围环境改善慢了,腰包里收入增长慢了,身边生活不如别的地方更方便了,那就得要骂娘,就得要觉得你当官的白吃干饭了,没让他们过上比周围地方的人更好的生活,这很正常。”
虞莱听凭着男人在自己一双魔掌在自己身上游弋摩挲,得意地笑道:“你以为官就这么好当?食国家俸禄,就只会坐在办公室里喝茶?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嗯,随着老百姓生活水平提高,信息通讯日益灵通,大家对外部的了解越来越多,希望自然也越来越高了,当干部当领导本来就是干这个的,你的本份儿工作就是干这个,你不干这个还干什么?”
陆为民态度显得很淡然,或许现在很多领导干部还有点儿官本位思想,但是但是作为前世中已经很深刻的体会到官越来越难当滋味的他来说,这已经不是一个问题了,他可以很平和的对待各种对领导干部官员的攻讦,很多对领导干部官员现在听起来很刺耳,很难接受,甚至可能被视为污蔑、诽谤的言语他都安之若素,不觉得那有什么。
“哟,看不出你倒是对这个看得挺开啊,我那个朋友说丰州丰江以西简直就是翻天覆地了,他回去的时候路过就觉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后来又听家里亲戚说得眉飞色舞,所以又专门开车去转了一圈,真是觉得变化太大,拿他的话来说,丰州从改革开放到去年之前这二十多年变化都没有去年到今年这一年多的变化大,什么一环路,立交桥,丰江二桥和西沣河大桥都修起来了,也不知道丰州市政府哪来那么多钱修?”
虞莱被陆为民摸得有些情动,尤其是陆为民那只向自己私密处探去的手,更是让她有些情思荡漾,和陆为民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了,陆为民这几个月都很忙,回昌州的时间并不多,何况她也不是陆为民的正牌老婆,只能偶尔偷食,这一个月能有一晚在一起都不容易,这一次两人也是快有两个月不在一块儿了,所以也是格外亲热。
似乎是觉察到了虞莱气息的粗重和扭动身体的暗示,陆为民轻轻的分开虞莱的双腿,然后伸手一托虞莱的丰臀,身体微微向前一挺,虞莱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两个人又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云收雨散,虞莱的眉目间已经满是满足的慵懒春情,陆为民继续着话题:“丰州现在算是最难的时候,我所说的最难不是指局面最难,相反是局面最好的时候,但是却是财政最困难的时候,我们市城投集团欠外边的前超过两个亿,每个月需要付出去的钱都高达三千万以上,银行那边贷款都不愿意质押我们的土地了,我都在考虑是不是可以先把我们市委市政府大楼拿来质押甚至卖掉,熬过这段最困难的时候了。”
“啊,这么困难,那怎么办?”虞莱也没想到陆为民居然混得这么惨,到了这种地步,连市委市政府的大院都想卖了。
“其实我个人认为卖掉不是坏事,市委市府这两片土地位置佳,口岸好,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五十亩地,比在伏龙和双庙那边一千亩地还值钱,而且还有人争着抢着要,你说谁能不动心?”陆为民第一次在人前袒露自己的这个想法,这个想法他连张天豪和吕腾、宋大成都还没有透露过,不知道真要拿出来会不会被市里干部们的口水喷死,“市委市府不需要什么口岸,有这两块牌子,放到哪里都会是最好的口岸,这也算是引领风向吧。”
听得陆为民这样一说,虞莱撑起身体,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你真要这么干?你就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说你钻钱眼里去了?”
“不怕,怕什么?谁觉得行,可以啊,给我弄两个亿,不,给我弄一个亿来,我就不说这事儿了。”陆为民笑了起来,“背个骂名有什么,能解决问题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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